视,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。
“肯定会放的,但烦请范家主带着地图和布防图跟我过来吧,别让其他人跟过来。”蓝依依的语气平静,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。
范文殊心中警铃大作,他知道蓝依依肯定有阴谋,但为了柳樱儿的安全,他别无选择。他微微点头,握紧手中的地图和布防图,跟着蓝依依向院子的墙角走去。一路上,他暗自留意周围的环境,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。藏剑山庄的院子里,假山、回廊、亭台错落有致,但此刻在范文殊眼中,这些景致都充满了危机。
到了墙角,蓝依依挟持着柳樱儿,她的手紧紧地扼住柳樱儿的喉咙,柳樱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脸上毫无血色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蓝依依的眼神则十分警惕,她像一只受惊的野兽一样,不断地扫视着四周,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。
“范家主,扔过来吧。”蓝依依的声音冷冰冰的,没有丝毫感情。她的目光落在范文殊身上,手中的匕首微微晃动着,似乎在警告范文殊不要耍什么花招。
柳樱儿的目光也随着蓝依依的声音看向了范文殊,当她看到范文殊的那一刻,眼中闪过一丝安心。尽管她现在身处险境,但看到范文殊,她的心中还是多了一些勇气和希望。
“你也把人放了。”范文殊毫不退缩,目光坚定地与蓝依依对视。
“那就一起放。”蓝依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行。”范文殊深吸一口气,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。他的手悄悄摸向腰间暗藏的暗器,那是他为应对突发状况特制的机关,里面藏着数十根淬毒银针。
两人同时做出反应,范文殊将地图和布防图用力扔出,而蓝依依则在同一瞬间推了柳樱儿一把,随后扔出腰间的瓷瓶,同时飞身去抢夺空中的地图和布防图。就在这时,蓝依依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飞镖,向着范文殊射去。
范文殊眼疾手快,在接住柳樱儿的瞬间,迅速将她拉进怀里,侧身一转,堪堪避开了飞镖。与此同时,他从腰间摸出那个小巧的暗器,对准蓝依依的后背,毫不犹豫地按下机关。只见无数银针如暴雨般射向蓝依依,蓝依依正飞跃墙头,却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击中,一声闷哼,直直地掉了下去。
但蓝依依毕竟是魔教圣女,她强忍着左肩的剧痛,迅速爬起来,抓起地图和布防图,向着远处逃去。她的轻功极好,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。
“追,将魔教圣女蓝依依给我捉住,谁能捉住,谁就能拿到百两黄金!”范文殊大声下令,声音在院子里回荡。瞬间,院子里涌出许多黑影,向着蓝依依逃跑的方向追去。这些黑影都是藏剑山庄训练有素的暗卫,个个身怀绝技,擅长追踪和暗杀。
“夫君,你终于来了,樱儿好害怕呀。”柳樱儿满脸泪痕,一把抱住范文殊的腰,将脸埋进他的怀中,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。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,发丝也散落下来,显然是经历了一番折磨。
范文殊紧紧拥住柳樱儿,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:“樱儿,不怕,不怕,没事了,没事了,一切都有我在,一切由我来扛着,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,试图安抚柳樱儿那颗惊恐的心。
柳樱儿抬起头,眼中满是担忧:“夫君,你快去看看孩子吧,他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好。”
范文殊这才想起儿子还在屋里,心中一紧。柳樱儿从他的怀里出来,将儿子在擂台上被打败,蓝依依趁机下药威逼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。
范文殊,今日藏剑山庄举办比武大会,范九州作为重点培养的对象,在擂台上一路过关斩将,眼看就要夺得头筹。没想到突然受伤,那人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了范九州。
而且这个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蓝依依搅和在了一起,才会有此一劫。
范文殊脸色阴沉,拿起地上的瓷瓶,叫来大夫:“你看看,这到底是不是解药,蓝依依那妖女可别想糊弄我!”
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,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家主,从气味和成色来看,应该是解药。”
范文殊闻言,心中稍安,立刻来到儿子房间。只见范九州面色苍白,昏迷不醒,躺在床上毫无生气。范文殊心急如焚,将药塞到儿子嘴里,可范九州根本咽不下去。
“对不起了,九州。”范文殊红了眼眶,一咬牙,伸手将范九州的下颌卸了,小心翼翼地把药放进去,然后又颤抖着双手将下颌骨复位。他的动作虽然熟练,但每一下都仿佛在割着自己的心。
过了好一会儿,范九州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,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:“爹,你来了……”
范文殊紧紧握住儿子的手,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:“没事了,没事了,都过去了……”他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蓝依依和魔教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而此时,追捕蓝依依的众人陆续回来,却都无功而返。
范文殊眼神一凛,心中暗自发誓:“蓝依依,此仇不报,我范文殊誓不为人!藏剑山庄与魔教的恩怨,今日算是彻底结下了!”
但毕竟藏剑山庄和魔教之间有着不可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