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威胁我!我是被逼的啊!”
然而,沈乐章从始至终都像一尊雕塑,站在李凡身后,眼观鼻,鼻观心,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他的态度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绝望,瞬间淹没了李弘新。
他被两名刑警架着,双腿发软,几乎是被拖着走的,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哀嚎着什么。
一个、两个……
李凡就像一个冷酷的点名官,每念出一个名字,就有一个曾经在厦城警界响当当的人物,从椅子上被揪出来,然后被毫不留情地带走。
会议室里的气氛,已经不是冰冷,而是恐惧!
剩下的人,一个个噤若寒蝉,汗流浃背,衬衫湿哒哒地贴在后背上,如坐针毡。
他们甚至不敢去看李凡,只能死死地低着头,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胸腔里,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。
整个会场,只剩下李凡那不带感情的点名声,和被捕者们绝望的哀嚎与挣扎声。
这里不像市局会议室,更像是一个审判地狱的阎王殿!
“容明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