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应对和克制他们的方法。这就像一个顶尖的医师,必须深入研究最致命的病毒,才能研制出最有效的疫苗。
这天下午,阳光正好,陈默正在后院的石桌上,对照着一幅自己反复修改、将数条逆反经络勉强贯通的草图,进行着心神上的推演。忽然,他心中警兆一生,仿佛一根无形的弦被轻轻拨动。他缓缓抬起头,目光如电,射向院墙的角落。
只见那片被屋檐投下的阴影里,不知何时,已经静静地站着一个男人。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灰色风衣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大学教授般的斯文儒雅气质。他站在那里,仿佛已经与阴影融为一体,像是从一开始就在,又像是刚刚凭空出现一般,李浩布下的重重暗哨,竟无一人发觉。
男人见陈默看来,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微笑,他从容地推了推眼镜,声音清晰而得体,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:
“陈先生,午安。鄙人姓墨,墨文渊。奉‘烛龙’长老会之命,特来为您送上我们的第二份‘礼物’,并就前几日孙济民先生的意外…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。”
他的手中,正提着一个扁平的、由某种不知名合金打造的金属容器,看起来像是一个古朴而精致的画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