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,甚至乐见其成。
“以后啊,南城这边,类似藏污纳垢的地方,应该会清净一段时间。”杨国韬看着陈默,眼神意味深长,“陈小友可以安心行医,悬壶济世。若是遇到什么不长眼的小麻烦,打这个电话。”他推过一张只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。
这是一个承诺,一个来自顶级权贵的庇护承诺。代价是,陈默需要继续留在南城,并且…某种程度上,成为某种“象征”。
陈默看了一眼纸条,没动:“我习惯自己解决麻烦。”
杨国韬也不强求,笑了笑,收回纸条:“年轻人,有傲气是好事。不过,有时候,借力打力,才是智者所为。就像你治婉清,不也用了不少现代仪器的数据做参考吗?”
他点到即止,转而聊起了养生和茶道,气氛轻松下来。
孙济民偶尔插几句关于药材和医理的话,旁敲侧击地想探讨陈默的医术,都被陈默不咸不淡地挡了回去。
约莫半小时后,陈默起身告辞。
杨国韬没有多留,让中年男人原车送他回去。
离开那座深宅大院,陈默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,眼神平静。
杨家的橄榄枝,他接了,但没打算完全靠上去。官面上的麻烦或许会少些,但“暗河”真正的报复,绝不会来自官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