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原来您一直在喝慢性毒药。”
“你今晚穿着太监服,鬼鬼祟祟潜入本宫居所,又说这些……教本宫如何信你?而你贸然说这些,又和本宫从无交情,是在打什么主意?”
这一次,裕太妃彻底换了语气,改了自称。
从‘我’变成了‘本宫’。
虞瑶迎上她审视的视线,双眸明亮,眼神诚挚:“我想从您这里得到巫蛊之祸的线索,想查清惠妃死因,替陛下开口提起旧案追封惠妃为圣母皇太后。”
“想来裕太妃就算久居深宫,不问世事也该听说过我一直倾慕陛下,可陛下却一直对我冷淡不已,从无半点爱意。我想帮到陛下,让陛下心里有我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也许是虞瑶的回答实在太‘真实’了,裕太妃愣了一下,然后失声笑了。
“呵呵,你个小丫头,竟然还妄想一国之君能心里有你?伴君如伴虎你不知道吗?当年惠妃那么受宠,不是一样说死就死。”
“我和惠妃不一样。”惠妃可能是真的爱先皇,可她说的爱慕陛下纯属扯淡,她真正想要的是离开皇宫。
虞瑶解释完,又想起了什么,食指在半空点点,“对了对了,您刚才说证据,我也带来了。”
“这才是真实的脉案。上面记录的日期和您每次诊脉都对得上,每次看太医的日子您总有印象吧?”
说话间,她已经把手伸进怀里,在怀里一阵摸索后抽出两本蓝色封皮的书册,直接放在桌子上。
“喏,您老人家自己看吧。另一本薄册子是宫中采购鹅不食草的记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