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。
说是欺辱虞贵人,那未免言之太过。
可闹的不愉快也是有目共睹。
等听完李的全的汇报,萧煜彻底放下了书卷。
李得全看着萧煜死寂的脸庞,猜测道:“是否如往常那样,午膳摆驾翊坤宫,另外给贵妃娘娘赏两斛珍珠,两匹云锦,以示安抚?”
“……”沉默片刻,萧煜将手里的书卷直接丢到了书架一角。
书册又摔在地上,站在角落的小太监赶紧跪下来捡。
萧煜的脸色比之刚才更加阴沉:“朕这次不过是探病虞贵人,就要这般?那日后若是真的召寝虞贵人,岂非还要把皇后的后位搬到翊坤宫里安抚?”
“便是宠爱,给之太过也会祸事临头。”
哪里料到萧煜会动怒,以往不都是这么做的?
但李得全不敢细究,忙道:“陛下息怒,奴才不过是问问,奴才明白陛下的意思了。”
一直到李得全退出养心殿,萧煜才心潮平静下来,后知后觉地想到……等等,他方才竟然动怒了,提到了日后还要召寝虞瑶?
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
连连摇头,定是自己没有睡好的缘故。
萧煜马上命人给自己送安神茶来……
*
三天后。
虞瑶月信已经提前走完,太医来看过,说是还是需要调理,葵水稀少,仍是阴阳失调的表现。
这期间,每天的药都没少喝。
太医院的滋补汤药每天都雷打不动地送来,只不过诊脉的人已经从院判换成了欧阳明。
她要不是买通过小金子,不必喝虫子药了,光这些天喝药她早就喝吐了。
等姨妈走完,她的身体恢复行动力后,小金子也在今晚送药的时候说了,已经提前打点好了蕉芦馆的值守太监和宫女,今晚她若有什么想问的,就可以在二更以后去找裕太妃了。
但裕太妃到底愿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情,那就要看虞瑶自己的本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