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记档其实相差无几,只是刑部案牍记档对外,要昭告文武百官,天下子民。但宫中记档,只需后宫与陛下知晓,可能会在细节上更详尽一些。”
他说着,脚步一停,“但是再如何详尽的记档,也是由人下笔而写,刀笔吏也可能会受人摆布,所撰未必全部属实啊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只是想把这个记档当做一份参考。”虞瑶语气坚定,走到了欧阳明身边。
“真正想要搞清楚,乃至于翻案可都需要人证,所以找到知晓案情的人才是关键。”
“若这样分析,那当年的刀笔吏也该找到问问。”
“没错。”虞瑶点头,然后嘴角一扬,明眸闪闪,带着几分狡黠地看着欧阳明。
“这就需要欧阳哥哥你了,如今我身边只有你能出宫了,这事儿你得帮我,至于办案经费……多少钱都找我报销。”
“你啊,”欧阳明摇摇头,故作后悔地说,“早知道,我就不问你要什么汗血宝马了,现在这也至于揽下你这么多事情。”
嘴上虽然抱怨,可他还是领着她去了往最后一排宫中记档那排书架走去,边走边道,“这里的书都放在铁匣内,上着对牌秘锁,非要有对牌钥匙才能打开。非陛下,皇后,亦或太医院首之外,再无其他人有秘钥。”
“你这一声哥没白叫,我为了你这事儿,从院判那偷来了钥匙,若是被院判知道了,我也要被重罚。”
另一边,钟粹宫中。
紧闭的宫门外,皇帝的步辇突然停在了钟粹宫门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