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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废话了,快喝!时间紧迫,我还得看看你伤得怎么样,等下给你去请太医呢!”
虞瑶急了,把水囊的囊嘴嘴直接塞进秦修竹嘴里。
他也终于不说话了,安静地一口一口咽下这种甜咸交织的怪异清水。
喂了小半袋水,虞瑶放下水囊,半跪在地上,又出手去掀开他的长袍,解他腰间系的裤袋。
“你,你做什么,别……”
就算秦修竹还在虚弱中,根本爬不起来,也在极力挣扎,忍着痛双腿乱踢,那用手去推虞瑶,“别,别这样。”
“我只是要看看你这里上伤得怎么样,你放心,我没有恶意。我得确定一下伤情。”虞瑶一心想要查看伤势,见他推拒,就去摁他的双手。
可他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,也不知道是因为挣扎的疼痛还是因为其他什么,语调也夹杂着三分羞耻,七分难堪:“我不要你看,你走吧,你看我,我就很谢谢了。不必再管了。”
他哪里愿意让她脱下自己的裤子。
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,她还是一介宫嫔。
最重要的是……他是一个残缺的人。
一刀落下来,断了他做男人的尊严,只余下丑陋的伤疤和末端。
她怎么能去看?
“说的什么话,我能不管吗,我是为了……”虞瑶还想去摁他的手,可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,知道他的‘避讳’的原因后手也停了,双眸认真望进他眼中。
“我今晚来就是救你的,也是我把你拉进来成为一条战线的,我绝不会不管你。”
说罢,她马上把他长袍盖好,起身道:“秦修竹,你放心,我今晚就去太医院求一个太医来给你诊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