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了一下,还没反应过来,右脸又挨了一下。
“那土分明不是新土。说明埋银子这事至少发生在两三个月前,你想想,两三个月时间我在哪儿?”
卢柳声音发颤,“你刚来尺素楼。”
“我刚来尺素楼就被董裕安怂恿着调查内鬼。也就是说,在两三个月以前,你就是那只算好的替罪羔羊!”
一言惊醒梦中人。
卢柳这才想起,昨日挖出坛子的土确实不是新土——
也就是说,至少一两个月前,他的院子就被人动过手脚。
这样一来,害人的绝不可能是徐青玉。
卢柳愣住了,嘴唇微张,下唇发抖。
显然是气的。
“总算上道了。”
“董裕安——”
卢柳刚说出这个名字,又猛地摇头:“绝不可能!我跟老董比亲兄弟还亲,而且我也干不了几年了,很快就要退位,他没必要害我!”
这老东西可真是固执。
徐青玉扶额,也懒得再多说,起身便要走:“你要是不信,这几天大可悄悄跟着他,不信他不露破绽。”
“不过你要是一直这么蠢,也别怪人家把你骗得头破血流。”
徐青玉走后,卢柳望着昨天挖出坛子的那片地,陷入了久久的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