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机做这种事。”
周贤冷笑:“卢柳,我记得你前段时间说孙子要开蒙、幺儿要成亲,都急着用钱,对吧?”
卢柳不可思议的望向周贤:“那不过是随口闲聊,难道东家要凭这个定我的罪?“
说话间,董裕安和陶罐已拿工具开始刨树底。
“我就不信了,我卢老兄会害人。”董裕安抓起锄头,一锄头下去,“要是挖出这地底下没有银子,陶罐,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徐青玉眼睛一眯。
片刻后,陶罐挖出一坛子银子,他兴奋地喊道:“东家,我没说错吧!我那天报信时,亲眼看见这老家伙把银子埋在这儿,这就是他换官矾的赃款!”
周贤和徐青玉走上前,徐青玉瞥了一眼,便估出坛中约有两三百两,与她那日算账的数目分毫不差。
这个金额。
实在是很巧妙。
卢柳快步冲上去,盯着陶罐手里的银子,大惊失色:“东家,我真不知道这银子哪来的,更不知道树下藏着银子!”
事到如今,他再看不明白这是冲自己来的局,就白活了这么大岁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