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的白皮黑芝麻汤圆。
相较之下,或许沈维桢要良善些,但又想起茶楼里让自己“杀夫“的事,徐青玉不禁扶额:这两人半斤八两。
徐青玉小步跟在周贤身后上前行礼。
原本主仆有别,理应由周贤主谈,但因着沈维桢是看在徐青玉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助,周贤识趣地退后半步,让徐青玉主导谈话。
“沈公子身子可好些了?“徐青玉关切问道。
她记得上次沈维桢呕吐不止的模样,见他今日面色仍显苍白,活像个易碎的瓷娃娃。
傅闻山微微蹙眉。
徐青玉与沈维桢竟如此熟稔——
她一进来不应该先问候他傅闻山吗?
论交情,她救过他一命。
他帮她处置过徐大壮的事情。
他们之间有好几件见不得人的秘密,有了秘密,那不就是自己人吗?
“托姑娘的福,吃了大夫开的药,已经好多了。“沈维桢温声应答,他喜绿色,衬得他肌肤如雪,淡雅得仿佛要化作云雾一般,“我这身子时好时坏,不过是等日子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