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做了别人手里的刀。她又是难堪又是羞辱,想通其中关键以后却也能屈能伸,当下起身对着徐青玉拱拱手,“这件事…是我的不对。是我误会你了,我向你说一声抱歉。”
徐青玉微愣。
周家二房的人…这么能屈能伸,还知错就改?
倒是比通州大房那几个讨喜得多。
就连那个周贤也是,除了爱画饼和瞧不起女人外,比周隐、沈玉莲之流还是要强上那么一指甲盖。
就说爱搞女人这点,至少人家周贤搞的都是徐老半娘那种,而不是老牛吃嫩草。跟少妇们也讲究个你情我愿,从不强扭某个瓜。
徐青玉自然得赶紧扶起周大小姐,“无妨,大小姐也是被人蒙蔽。不过闹这么一场也好,否则我还被蒙在鼓里,不知外头流言传成这个样子。”
徐青玉脸上的愤恨拿捏得恰到好处,她咬咬牙,眼眶微红:“一个女子的贞洁和名声何其珍贵,他们竟然用这种方式逼我离开,实在是用心险恶!还好大小姐肯听我解释,否则我只能一头撞死来自证清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