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正也没工作,可以来当免费保姆,这样继母和妹妹就能过得轻松一些。
那孩子孝顺,大学里攒的钱都给他交住院费,他的钱就能存起来给继母和妹妹。
那种热油当头淋下皮肤灼热的感觉,她记得可太清楚了。
徐青玉不答反问,“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?”
上次还撺掇他杀夫来着。
不是都说,祸害遗千年吗?
沈维桢胸脯微微起伏,脸色逐渐由青转红,“娘胎里带来的毛病…时好时坏…”
丫鬟捧了清茶来漱口,沈维桢脱掉脏污的外袍,才在两个仆人的搀扶下入座。
他整个人重新变得清爽,说话也有了两分力气。
沈维桢知她今日有备而来,便趁着她替自己推揉穴位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:“你刚才说…你成了周家二房的管事?”
上一次见她,她还是田氏身板的大丫头,这才几天就成了掌事?
不过想起上次酒楼之事,沈维桢知她惯是张口胡说,便没细问,“你说…什么样的生意?”
徐青玉却继续按压他的穴位,“不急。”
沈维桢一个眼色,屋内众人便退了出去,沈老夫人看了一眼徐青玉的背影,微微蹙眉,却到底还是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