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面部…却是一团迷雾。
“公子,宝瓶巷那边有动静了。昨儿个那位夫人背着行囊出了城门,朝着西南方向而去。我们的人跟了一路,最后她停留在城郊三十里外的一处庄子上。昨夜我们提高警惕,轮流看守,却未见她走出房门半步。”
五日。
他撤走心腹已有五日。
这位姨母总算是沉不住气有所动作了。
“卑职让崔韧原地待命盯紧那位夫人。其他人则散开去附近寻找查看孤坟或坟包。但都一无所获。”
傅闻山手指轻轻敲击栏杆,迎面清冷的夜风里已经开始有丝丝初夏的燥热。
“我那位姨母…可是熟读兵法的人物。”傅闻山扭头,轻轻一笑,不见丝毫局促,“宝瓶巷可留了人?”
那人面色尴尬,“这次来通州带的人手不够…”他又立刻承认错误,“是属下考虑不周。”
“这是我这军师之过,你无需自责。”此来通州为寻外祖尸骨,不好惊动太多人,傅闻山便只带了十几心腹,如今做起事情来自然处处掣肘,“你既回来,便去宝瓶巷查查平日和她交好之人昨日的行踪。”
那人面色微变,“公子担心蒋夫人…调虎离山?”
“你先去。留心宝瓶巷昨日外出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