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他的任由小丫头自由发挥。
听见这么大声的悄悄话,他忍俊不禁地玩笑道:“那你喊曹团长什么?”
“姐夫啊。”苏茉浅不假思索地又补充了一句:“姐姐对应的不就是姐夫吗?”
“大伯,我说的对不对?”苏茉浅笑容灿烂地看向严师长,又望向曹晋鹏清凌凌地喊了声:“曹姐夫。”
一声声大伯,姐夫的,都把严师长和曹晋鹏喊的脸色黑沉沉的。
两人心中暗骂,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得了老郑的真传,有事没事就往自己家里划拉亲戚。
主打一个不要脸!
严师长的脸色变了又变,心中的怒气没处发泄,最后冲着自己侄女厉声道:
“还不快过来给浅浅道歉?一个四岁多的娃娃你也欺负,你可真能耐了!”
苏茉浅赶忙接话道:
“大伯,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,猪猪她是姐姐,姐姐怎么能欺负弟弟妹妹呢,她的确该给我和贺然哥哥道歉!可是,她是这么大一个人了,光道歉可不行的!”
严师长脸色黑沉如墨,他真想爆一句粗口,谁他娘的和你一个奶娃娃是一家人了,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。
但军长在这里,他把这口怨气生生压了下去。
严宝珠的眼泪开始滚落个不停,她真的感觉好委屈,自从来到家属院后,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。
竟然被一个奶娃娃给欺负了!
严师长压了压后槽牙,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苏茉浅,问道:“浅丫头,你说怎么样才原谅她?”
苏茉浅可一点也不畏惧他,像模像样地思考了一会,还一脸纠结道:
“既然猪猪是姐姐,我也不好对她太过分了,可是她说我是个死了妈妈的孩子,伤透了我的心,以前我伤心的时候,妈妈都是用钱票来安抚好的,所以,大伯,只要我那颗受伤的心得到安抚,我就原谅她了。”
余军长听完,赶忙扭了扭头,用咳嗽掩盖他那憋不住的笑意,他就说嘛,孩子这么爱钱,怎么可能烧钱呢。
严师长几乎从牙缝里蹦出一句:“那浅丫头觉得给你多少合适?”
苏茉浅默默地伸出两根小手指头,一脸为难道:
“那就看大伯觉得我这颗受伤的心值多少钱了,反正我妈妈每次安慰我的时候,都是一把钱一把钱地往我书包里塞。”苏茉浅看着严宝珠那几乎喷火的眼神,她又补充了一句:
“我觉得我这次被猪猪姐姐伤的非常彻底,应该不太好安慰。”
严宝珠又想破口大骂,被一旁的曹晋鹏狠狠拽住了。
严师长看了眼余军长,见他一言不发,也没阻止的意思,便知道余军长这是默认了。
他咬了咬牙,最后道:“那我给你两百,外加一些票证好不好?”
苏茉浅的小嘴瞬间张成了O型,其实她伸出两根小手指的意思是,她和周贺然的补偿,每人不得少于二十块钱。
既然大伯这么阔绰,她自然愉快地笑纳。
其实也不怪严大福自己往上加钱,主要是苏茉浅小书包里一直有钱的事,他可没少听老郑在他耳边念叨,说什么他外甥女的书包里,可没少过一百块钱,如果不够,老郑还会往里多塞,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书包里到底有多少钱。
但久而久之,严大福也知道了,浅丫头是个不缺钱的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