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的事。
年溪淼将头垂的很低,提起祁鸣,她又将头缩回了安全的龟壳里,只能看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砸下来。
她最怕的莫过于祁鸣和年知行对上,更怕祁鸣当着她哥的面说不想娶她,就像当时他与祁伯父分庭抗争,宁愿跪在雪地里挨打,也不肯松口。
这一次,难道要为了孩子让步吗?
年溪淼心乱如麻,垂着脑袋一言不发。
年知行觉得自己老婆说的对,最终这个手术没有做成,祁鸣也没联系上,一直到晚上他才回拨了电话。
年溪淼没接到,但年知行接到了。
祁父一是担心儿子真把户口迁出去,二是怕他随便找个女人结婚,所以他直接带着户口本到了自己居住的国家。
祁鸣为了拿到户口本和那样东西,每天都奔波在路上,机票是临时买的,没有直达的航班,他转了三次机及以及历时47个小时才堪堪落地。
回拨年知行的电话他正在转机的路上,迷迷瞪瞪他也不知道是几点钟,就言简意赅的说回来再讲,他拿一样东西。
年知行只问了一个问题:“孩子想要吗?”
对方沉吟了片刻之后,才郑重的回了一个字:“想!”
有这个回答就够了!
在拿到两样东西之后,他又马不停蹄的回国,等他到中国的时候,已经距离年溪淼要打胎过去了四天。
期间,年溪淼只收到一条他的信息。
“淼淼,等我”
靠着这条信息,她撑了四天。
在第四天的凌晨,气血不足晕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