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低声问了什么,侍应生摇了摇头。
然后燕舒和她点了下头,她端起冰酿坛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在看到曲荷投过来的目光后,她微微一笑,“我最近生理期,不方便喝酒,这个不含酒精,只是果汁和气泡水调出来的,你要是不想喝酒,喝这个也一样。”
说罢,她端着杯子走到罗统亮身边,顺势替他挡了杯酒,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。
曲荷看着那杯冰酿,耳边敬酒的声音越来越近,只好拿起杯子倒了一杯。
宴席终了。
夜风卷着树叶打转。
众人在门口告别。
司机拿着披肩在门口等着,见到曲荷出来立刻上前给她披上。
罗统亮醉得站不稳,靠在门框上骂骂咧咧:“扑街仔!车呢?叫佢快啲嚟!”
他的专车还没来,在场人都不敢先走。
燕舒扶着他的胳膊,看向曲荷,“曲荷老师,您方便让罗老坐您的车回去吗?您看他这样,实在让人放心不下。”
曲荷目光滞了下。
在场这么多人,燕舒为什么指明让她送?
她正想找个理由婉拒。
还没开口,司机已经上前一步先拒绝:“对不起燕小姐,庄总特意交代,今晚必须护送太太安全回家,您还是另寻他人吧。”
燕舒脸上的笑僵了一瞬,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她淡淡扫了圈周围人,扯出一抹苦笑,“既然是庄先生的吩咐,那我自然不敢勉强。”
这话一出,周围人看曲荷的目光更怪了,和刚才一样熟悉的目光,有同情,有探究,还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,甚至比刚才更加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