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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她拿出手机,翻出联系人,发了个消息给对面。
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扭曲的笑。
“曲姐啊曲姐,别怪我狠心...”她轻声呢喃。
只有让你身败名裂,才能断了钱昭野的念想。
翌日。
傍晚。
夕阳透过落地玻璃窗洒下一地金。
曲荷把昨晚在钱家的事情和司月简单说了下,气得司月叉腰在店里原地转了好几圈,齐耳的短发在空中飞扬,像只炸毛的兔子。
“渣男!渣男!渣男!”她都快气炸了,最后手指着大门,大喊,“谁稀罕啊!这么稀罕那个孩子,谁知道是不是他们钱家的!”
她跺着脚又补充了句:“我就祝愿钱昭野这个渣男,不孕不育,儿孙满堂!”
曲荷没想到从来乖巧,甚至和别人一样话就会脸红结巴的司月,还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她昨晚把七年的气出了,心情大好。
打算过几天回趟爸妈那里,把和钱昭野解除婚约的事说了。
正想着,就听到门口的铃铛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