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二百人迅速占领巡抚衙门。
而此刻的北城门口。
李兴锐见乔松年被护送出城后。
他见陆顺德带着大股人马杀了上来。
他带兵且战且走。
足足抵挡了半个时辰。
也不见李虎将乔松年的家人送来。
他知道乔松年的家人恐怕凶多吉少了。
他最后望了一眼巡抚衙门方向。
失望的摆了摆手。
“撤。”
随着一声令下。
他带着剩下的两千标营亲兵飞快地穿过北城门。
最后消失在夜幕中。
陆顺德见跑了巡抚乔松年和副总兵李兴锐,气的大骂一通。
又让宋国勇带着三千人出了北城门,前去追击。
宋国永马不停蹄,再次飞身上马。
朝着尘土飞扬的官道急追而去。
宋国永咬着李兴锐穷追不舍。
追击了整整一夜。
这支湘军早已经人困马乏。
李兴锐和乔松年汇合后,二人亡命狂奔。
在黎明时分,终于看不到宋国永的影子了。
他们二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乔松年踩着马镫,在一名亲兵的搀扶下,刚要下马。
结果一阵头晕目眩。
他不堪颠簸之苦。
下马后。
他直接躺在路边。
李兴锐也跟着下马走了过来。
乔松年喝了点水,稍微好受了些。
他刚刚好转。
就再次哭诉道:“我的《蚊子吃人图》,我的爱妾……李兴锐,你为何要救我?不如让我死在城里算了。我即便逃出来,乌纱帽也会被西太后摘去。”
李兴锐最不喜欢逢迎那一套。
他知道乔松年是在埋怨自己。
于是说道:“抚台大人,如今保命要紧。只要咱们重整旗鼓,和淮军、楚军联合作战,夺回安庆。那些东西都会回来的。”
“回来?我的爱妾袁久红就成破烂货了。我还怎么要?那些长毛贼见色能不动心吗?”
李兴锐哭笑不得的说道:“大人,女人有的是。钱财也是身外之物,命要是丢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曾大帅被石达开逼的两次跳水自杀,后来不还是忍了下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