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婚礼了,只是你没有出现在婚礼之上,你不能因为姜燃星仅仅是出了个车祸,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给放弃了啊!”
林雪纱完全接受不了傅沉渊说出的这些话。
如果傅沉渊不能和她结婚,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就会失去傅家这座强有力的靠山,那么林家,亦或者是林家暗地里的那些事情都会压不住,到时候就不仅仅是失去一个男人那么简单的事情了,搞不好林家人也会因此而被盯上。
林雪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更何况,如果没有了傅家,那么别的豪门家族也很难再找到一个合适的了,毕竟她和傅沉渊之前都已经走到了结婚那一步,要是哪个豪门再敢娶了她,岂不是公然和傅家叫板,没人会那么蠢的。
林雪纱顿时就挤出了眼泪来,泪眼朦胧地看着傅沉渊,然后就抱住了他不松手。
“沉渊,你一定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太累了,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这么轻易被影响的,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是近乎于生命的连接了吗,自从小时候我在海里救过你我就和自己说过,以后一辈子我都会是你的人,你对我的承诺也应该这样啊。”
林雪纱试图劝说傅沉渊,并且哭得更厉害了,甚至脚步没站稳,装作了要晕倒的意思。
“小心!”傅沉渊眼疾手快地扶稳了林雪纱,林雪纱顺势就栽进了傅沉渊怀里。
傅沉渊无奈,看着身体虚弱的林雪纱,也只好不再提起,吩咐谭申道:“去备车,回酒店。”
谭申点头出去了,林雪纱暗暗地在傅沉渊怀里笑了笑接着用极低的虚弱的声线说着:“沉渊,我为了来找你,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好就过来了,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,你能不能多陪一陪我,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,我真的好害怕,每天晚上做梦我都会被吓醒,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在我身边。”
林雪纱打感情牌之后,就看到傅沉渊的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冷峻了。
这招从来都好用,林雪纱是知道了,因为傅沉渊毕竟是欠了“她”一条命才活下来的,他不得不愧疚终生,只要有这份情捏在手里,傅沉渊就永远要承“她”的情。
林雪纱便不再那么担忧了,跟着傅沉渊一起坐上了回酒店的车。
温清让和姜燃星那边,回家的路上,姜燃星已经把今天的来龙去脉和温清让讲了一遍。
温清让听完沉默了,姜燃星看他的样子,以为他是因此有些不高兴,她也不太好意思地说着:“清让,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叫你上来,我明知道你在楼下等我,却有麻烦没有叫你,你会不会不太高兴?”
温清让叹了口气才笑了,他牵过姜燃星的手放在手里轻轻抚慰着:“没有,我不是生你的气,我只是在担心你,但是你也要理解我,在理性层面上,我知道你有处理问题的能力,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走过去,可在感情层面上,我是你的身边人,我无法不担心你会受到伤害这件事,对吧。”
温清让到现在还心有余悸,他不敢想象如果当时詹铄或者是傅沉渊林雪纱对她做了什么,导致她再次受到刺激的话,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,那个后果是他不一定能够承担的了的。
如果詹铄再对姜燃星动手动脚伤了她,他虽然脾气好,也不代表不会对詹铄下手。
而傅沉渊,这是温清让没有考虑到的一个极为不稳定的变量人物。
他的出现突然就打破了某种一直以来维持的很好的平衡感,犹如冰川下的剧烈震动,让平地上的东西都心神摇晃了起来。
姜燃星自然也明白温清让的担忧:“下次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,放心吧,我向你保证。”
说着,姜燃星举起手指做保,温清让也不好再说太多,他只能告诉自己,以后一定要更好地保护姜燃星才行。
或许他应该再仔细一些,尽量让可能威胁姜燃星的因素都消失在她身边。
温清让对她笑了笑:“我相信你,你已经比以前的你厉害多了。”
姜燃星也微笑起来:“什么你都夸我,要被你给惯坏了。”
两个人相视一笑,温清让便问姜燃星想吃点什么,她想了想就点了个很简单的汤面,温清让便脱了外套,准备去厨房里做点面条出来。
姜燃星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,便随口和温清让问了句:“对了,我和傅沉渊聊天的时候,他莫名其妙地说我忘了什么。”
“他说的什么意思我也没太懂。”姜燃星摇摇头。
姜燃星自己是想不太起来了,便问道:“清让,我有忘记过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