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来自于这个人的温度。
良久后傅沉渊站起身来,走向了浴室,一边走的时候一边对谭申嘱咐道:“安排一下,尽快出国,我们去海外公司上任。”
谭申颔首,终于看到了傅沉渊身上犹如复苏了的状态,他也就不后悔做这样的事情欺骗傅沉渊了。
两天后,傅家的私人飞机便起程,划过苍茫天穹,飞向了地球的另一片土地。
傅鸿锴那边也得到了傅沉渊出国的消息,于是便马不停蹄地对集团的人员进行重新调整,美其名曰调整,实际上就是在割掉原本属于傅沉渊势力的那些人,留下了他这边的人。
傅鸿锴对傅氏集团的控制逐渐增大,甚至于惊动了傅老爷子。
傅老爷子知道他这个儿子什么心思,便把人找过来敲打一番。
“鸿锴,我知道你事业心比较重,不过做什么都要有个度,不要太过分了,日后你没办法交代,把人都得罪了,以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,你应该懂,我不用说太多。”
傅老爷子这话他怎么会不明白,是明摆着在维护傅沉渊那边的利益。
傅鸿锴状似很老实地回答道:“是,您说的是,我会掌握好这个分寸的,您不用太操心了。”
傅老爷子没说什么,但还是让董事办的秘书多对傅鸿锴的动向做汇报,傅鸿锴倒是一时间没办法再做什么更多的动作。
傅鸿锴对秘书说:“先让我们的人消停一段时间吧,等过段时间股权那边有动静了再说。老爷子的身体最近不太好,最近频频在联系律师,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吧。”
秘书回道:“您有把握从董事长那边分得更多的股份吗?”
傅鸿锴眼神一眯道:“不急,先解决了傅沉渊再说,到时候就由不得老爷子不给了。”
秘书很是认同傅鸿锴的观点,没再说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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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外,傅沉渊一落地就找到了拍到那张照片的地方,调取监控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傅沉渊看向谭申,眼神质问他这是什么情况。
谭申微微有些尴尬,但还是说:“可能是监控定时清楚了,我们的人忘记拷贝监控了,所以才没有了,抱歉了傅总。”
傅沉渊半晌没说话,而后又说:“那就派人去找,在附近可能的地方找人。”
谭申说道:“是,马上安排人去找太太。”
谭申嘴上虽然这么说,却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一个他给虚构在这里的人,可傅沉渊的话他又不能不听,便还是吩咐人去哪里了就是了,国外不比国内,即使这边有人在,也不必国内的消息灵通,所以即使找不到人也有话可以说。
傅沉渊被安排了临时的住处,也还是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,傅沉渊也住习惯了,没说什么。
一边找人的时候,他也准备去新公司看看,即使他没那么想去,到底也是下了任命书。
于是傅沉渊便安排谭申去和海外公司联系,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去任职。
傅沉渊坐下来看着窗外的秋景心里不由得充满了萧瑟。
他对谭申说:“你先去安排吧,我自己一个人逛逛。”
谭申: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,去吧。”傅沉渊把谭申打发走后,自己换上了轻便的风衣出了门,开车去了当地很出名的一个公园里。
与此同时的另一边,姜燃星和温清让也出门了,原因是温清让答应了姜燃星带她去放风筝。
“当地人很喜欢放风筝,大多是在公园里,顺便也能放松心情,纾解你工作压力也好啊。”温清让一边开车一边对姜燃星说。
姜燃星看了他一眼然后笑道:“我没什么工作压力,还好吧,你如果说只是单纯想带我出来玩我可能会更开心哦。”
温清让笑了:“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,机灵鬼。”
姜燃星也跟着笑了:“也好,总是闷在屋子里画设计图我也有点累了,正好有时间出来玩一玩,放松一下。”
温清让想起什么而后问道:“合作公司谈得怎么样了?”
“有两家我比较喜欢的,这两天去谈一谈吧。”姜燃星说,“其实我有一家很中意的,他们开出的条件竟然意外的好,也不知道是真的对我的设计感兴趣还是如何,我心里挺倾向于他们。”
趁着温清让停车的时候,姜然系那个把那家公司的资料给调了出来,递给了温清让看。
温清让只是扫了一眼后便没说什么,只是淡淡而轻轻地笑了。
姜燃星总感觉温清让的笑容里有更多含义,便问他:“你认识这家公司?怎么毫不意外。”
温清让摇摇头:“我对这些领域了解不多,所以没说什么,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可就不好了。”
姜燃星调侃他:“要是你都能用班门弄斧那个词,那我估计没人敢称大拿了。”
温清让没再说什么,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风筝出来,带姜燃星走向了公园里。
两个人慢慢散步,就在公园里找了一处宽敞的草坪开始放风筝,
温清让试了几次,没想到没掌握要领,风筝根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