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想到这赵政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怪异之感。
同赢姝分开后,赵政朝着府邸方向走去,身影融入咸阳城的暮色。
另一边,甘龙府上。
“老师,您说君上这是要干什么?”
“好端端的非得弄什么求贤令?您当这百官之首,朝堂要职都该是我们世族子弟囊中之物才对,何必向外人敞开大门,徒增变数?”
杜挚愤愤为自己的老师感到不平。
甘龙闻言脸色一沉,猛地一拍案几:“杜挚,休得胡说!求贤令那是利国的良策!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师父,自从那个鬼谷门的鬼谷子被请出山,咱们就一日不如一日。”
“要不,咱们动手杀掉他吧?”
杜挚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,自是不肯屈服。
甘龙须发微张,厉声道:“杜挚,你疯了?那可是我秦国的左庶长,是君上亲封的。”
“老夫真的是白教你了,这么久你还真没看出来吗?”
“你是真觉得赵政对付不了我们?错!赵政想要对我们出手,雷霆万钧之势,我们这些人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稳?”
与赵政几番明争暗斗,甘龙比谁都更明白赵政的可怕。
那是将人心,时局,利害精准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妖孽。
连六国忌惮的庞涓,都在他手下吃了大亏。
“这……老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?”
杜挚一脸的不服气。
甘龙彻底失了耐心,冷冷道:“杜挚,别给我丢人现眼了,考察东方士子的权利依旧在我手中,对我们没啥坏处。”
“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不利于团结的话……哼”,他阴恻恻地冷哼一声,“我就废了你。”
“老师!”杜挚面色煞白。
“滚!”甘龙直接爆粗口。
杜挚吓得浑身一抖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魏国,大梁城。
景监这些天为了和卫鞅拉近关系,天天往卫鞅府上跑。今日刚走到巷口却见卫鞅住所前围满了魏国甲士。
大事不妙!
景监强作镇定绕开,疾步返回住所。
在大厅里急的踱步,这时门却被敲响了。
“你是?”
景监拉开门,门外站着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。
那人瘦削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,对着景监深深一揖,声音急迫:“在下申不害,冒昧打扰景监大人。”
申不害?
景监脑中快速搜寻,记起这人是商鞅的法家好友,平时常来论学。。
“不知先生有何贵干?”景监回礼,而后问道。
申不害深吸一口气道:“庞涓昨日带人闯进卫鞅兄家中,将其抓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景监闻言大惊。
被庞涓逮走?卫鞅是怎么惹了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