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逃亡流离,她却与自宗弟子整日宴饮于此,本座忍了她十年,元清观底蕴却毫无长进,弟子修为无有寸进,只懂嚣张跋扈,可见金银都吃喝进了肚皮,此女不配称教作。”
茅山石掌教冷笑,“辰阳师兄何必与她讲这道理,今日她不退位,就当场斩了她的头!”
“世子莫拦,你可知前朝如何亡的?就是国师借炼丹之名耗尽国库,实则中饱私囊,纸醉金迷。”
他袖中倏地滑出桃木剑,剑穗上五帝钱叮当乱响,“自废道牒,要么——”
“要么怎样?”
宁清秋冷笑。
“你三个穷酸道人不过是嫉妒于我,又不肯舍下脸面与朝廷勾连。”
“也配指责本座?”
“放肆!
!”
辰阳真人再按捺不住,怒气勃。
古剑铮然出鞘,一抹雪光割破罡风呼啸,凛冽剑气斩裂外院数十米地面青砖。
宁清秋毫不想让,依旧盘坐,冷眼漠然:“走时记得当了你三人的道袍赔我。”
林渊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
完了。
果不其然下一刹。
轰!
!
!
三道气息碾压向前,静室门房嘭然炸开,漫天瓦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