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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”“推演家连亲妈生日都推不出来?”“您这天道怕不是假的!”
笑声像潮水般漫过广场。
白袍先知的脸白得像纸,手里的竹简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光碑的金纹彻底暗了,再没响起“智慧认证”的脆响。
地下传来闷吼般的震动。
紫菱盯着星钥,就见“知核”残影缩成团,被千万句“你确定?”“你懂个啥?”钉在地脉里,像只被拔了刺的刺猬。
子夜,野神祠的泡菜坛飘着酸香。
卜凡把“真解竹简”折成纸飞机,“嗖”地射进坛口。
坛底“啵”地一响,浮出张试卷——满分100,他考了5分,批语是“笑到监考老师辞职”。
“这知核啊,不是怕被懂。”紫菱站在窗边,星钥里的“知神坛”虚影正碎成粉笔灰,最后浮起行小字:“本解无效,建议改名‘胡说登记处’。”她转头时眼尾微弯,“是怕被笑懵。”
卜凡啃着泡菜笑出眼泪:“管它怕啥,反正七城人以后再听见‘唯有我懂’,怕是要先笑三声。”他踢了踢脚边的纸飞机,突然顿住——窗外的风里,隐约传来纸页翻动的轻响,像是谁在深夜里展开一卷新的榜单。
“明儿?”他眯眼望向窗外,月光下,光碑的金纹里又多了行极淡的字,被风吹得忽明忽暗,“三日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