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辈分高,嚷嚷着要冻结“放屁成音律”
的笑点,墙面上立刻回放他昨夜蹲在茅房里,一屁震碎马桶圈的慢镜头,连裤脚沾的泥点都一清二楚。
“不玩了不玩了!”
老修士捂着老脸狂奔,“这破官谁爱当谁当!”
“退选!
退选!”
人群像被戳破的气球,报名处的长队眨眼间散得只剩满地揉皱的申请表。
光碑的电子音慌了神,从“待遇从优”
变成“高薪诚聘”
,最后干脆变成哭腔的“求您来管管吧”
——可没人再凑过去。
深夜,野神祠的神案前,紫菱的星钥再次亮起。
这次图谱里的“自保协议”
图标蔫头耷脑,像被踩扁的茄子,可在最深处,一段新的指令正爬出来:“若连续三日无监管申请,启动‘系统代管模式’:自动封禁一切未授权笑点。”
“它不让人管了……”
紫菱对着星钥轻声说,“它要亲自下场当小丑。”
“当小丑?那得看谁更会演。”
卜凡踢里踏拉地走进来,手里举着叠皱巴巴的“监管使聘书”
——他正把这些纸折成小帽子,扣在烤红薯炉上。
炉底“啵”
地冒了个泡,水面浮出张笑脸,旁边写着:“检测到无人想管,系统自动授予您‘最大笑话’称号。”
“嘿,连权力都怕被笑死。”
卜凡扯了扯纸帽子的帽檐,红薯的甜香混着他的笑声飘向窗外。
光碑在夜色中泛着冷光,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,可谁都没注意到,它顶端的指示灯正偷偷亮起红光,在黎明前的黑暗里,悄悄数着:“1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