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,头顶突然浮起块石板投影:外卖app界面,满减规则栏上画着个大叉,配字“不会算满减,已饿晕三次”
。
全场哄笑更响。
有姑娘举着手机喊:“大师!
我教你凑单啊!”
“万物皆可测,此乃天道至理——”
第三个挑战者是个白须老者,自称“天道推演家”
。
他话音未落,头顶石板弹出张日历,5月12日被红笔圈了三次,旁边写着“你妈生日,记错四年”
。
“哈哈哈!”
“推演家连亲妈生日都推不出来?”
“您这天道怕不是假的!”
笑声像潮水般漫过广场。
白袍先知的脸白得像纸,手里的竹简“啪”
地掉在地上。
光碑的金纹彻底暗了,再没响起“智慧认证”
的脆响。
地下传来闷吼般的震动。
紫菱盯着星钥,就见“知核”
残影缩成团,被千万句“你确定?”
“你懂个啥?”
钉在地脉里,像只被拔了刺的刺猬。
子夜,野神祠的泡菜坛飘着酸香。
卜凡把“真解竹简”
折成纸飞机,“嗖”
地射进坛口。
坛底“啵”
地一响,浮出张试卷——满分1oo,他考了5分,批语是“笑到监考老师辞职”
。
“这知核啊,不是怕被懂。”
紫菱站在窗边,星钥里的“知神坛”
虚影正碎成粉笔灰,最后浮起行小字:“本解无效,建议改名‘胡说登记处’。”
她转头时眼尾微弯,“是怕被笑懵。”
卜凡啃着泡菜笑出眼泪:“管它怕啥,反正七城人以后再听见‘唯有我懂’,怕是要先笑三声。”
他踢了踢脚边的纸飞机,突然顿住——窗外的风里,隐约传来纸页翻动的轻响,像是谁在深夜里展开一卷新的榜单。
“明儿?”
他眯眼望向窗外,月光下,光碑的金纹里又多了行极淡的字,被风吹得忽明忽暗,“三日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