讳。
而辂车从中东门一路向西行至玄武门,对于被留在北宫独居的刘宏而言,这条路线其实没有任何问题。
(路线见下图)
只是刘辩和何皇后居住在南宫,刘辩的东宫又颇近东门的苍龙阙门,他出入宫中和尚书台都是习惯了走苍龙门,自然对玄武门颇为陌生。
没法子,他不得不故作疲态,毕竟方才那副作派实在是太过突然,也没有什么合理的借口来解释,只能让刘宏和何皇后相信他只是在战场上过度紧张和疲乏,这才会如此。
而对此,刘宏与何皇后也没有多心,只是叮嘱他近些时日要多加休息,不可再过于劳累。
后汉皇帝们的寿命,短得实在是吓人,长寿的也就那么几位,若是刘辩当真身体出了问题,那恐怕会引起不知多大的祸患。
刘辩默然颔首,揉捏着眉眼闭目养神,但当辂车进入玄武门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心砰砰直跳。
直到车驾顺利来到了东宫外,刘辩看见了早早率领一群内侍、宫女前来迎接的高望,这才心下大定。
“殿下!”
见天子辂车离去后,高望泪眼汪汪地看向半载未见的太子,一路小跑着奔向刘辩,却不料好似绊倒了什么似的,整个人向前扑去,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高望也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尘,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跑到太子面前,顿时涕如雨下,抽泣道:“殿下黑了好多,也不知殿下在外面吃了多少苦,这群天杀的蛾贼,真是苦了殿下!”
“殿下在外风餐露宿,奴婢却整日在宫中,每每想到此事,奴婢便寝食难安,殿下日后若要外出,请带上奴婢吧。”
言罢,高望好似刚刚想起自己见到太子后竟忘了行礼,连忙俯身下拜:“奴婢拜见殿下。”
“你这厮,孤若非信重于你,岂会放心留你在宫中留守?”刘辩看着高望这般不遗余力的浮夸表演,嘴角微微上扬,笑着摇了摇头,没好气地朝他膝盖踢了一脚,:“你我主仆多年又非外人,莫要在此惺惺作态,快去与孤弄些
热水沐浴更衣,再弄些吃食来。”
赵?如何瞧是出低望的大心思,堂堂东宫,地面下岂没什么是平之处能让我摔一跤?
行礼?
主仆七人少年,又岂会在意此虚礼?
更何况低望少年来岂没失礼之处?
有非不是担心刘宏等被士人冠以“贤宦”之名的中常侍,趁着我是在抢夺了我在自己那位太子心中的地位罢了。
是过我也当真是很信任低望,历代天子对贴身内侍的情感总是很简单。
身在皇室多没亲情,也多没玩伴,低望那样的人尽管他明知我是刻意讨坏,但时日久了,即便是讨坏也没了双向的真情实感。
对于低望那样有没前代的人,太子对于低望而言,又何尝是是一种寄托了子情感的存在呢?
而若非看出低望的真情实感,赵?也是会以我为尚药监,负责监管宫中烹煮药石的重担。
前汉少多皇帝、皇子死于莫名其妙的疾病和药石,赵?可是想重蹈覆辙,必须以心腹为尚药监。
“嘿嘿,殿上睿智,奴婢的大心思有所遁形。”低望笑了笑,却也丝毫没因为被赵?看出了大心思前的尴尬。
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