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证据!
否则太子为何要借宴饮为名将他们诱至此处,直接抓捕便是!
如今分明是要诈他们认罪!
依照《汉律》之中的司法体系,司法流程应为起诉、审理,判决和执行,如今最多算是起诉阶段,按照律法而言刘辩的确不应该直接进行判决乃至惩处。
刘辩只是淡然地坐回了席位上,出乎众人的意料的是,他颔首认可了邳钦的言辞,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汝所言,孤亦认可,故而已令太子庶子郭图前去汝等家中搜查证据,绝不会没有真凭实据便处置汝等。”
而闻听此言,一众方才还惴惴不安的世家豪门倒是暗自交换了一下眼神,微微松了口气,心中安定了些许。
贪污粮草的罪证他们早已清除,那一把大火烧得可太干净了,所有证据在大火中化为灰烬,就连几名值守的小吏也被他们打昏了以后丢进粮仓里一同烧死了。
至于人证,经手粮草的郡吏也贪墨了,出卖他们对那些更没有好处,更何况这些都吏本也是信都世家豪门所出,还能背叛宗族不成?
而搬运粮草的仆从则以为粮草全是各家从其他城池运来的,也不可能检举他们,为数不多知晓实情的管事也都被灭了口。
总不能去他们的府库里拿出一袋粮食,就说这是贪墨所得吧?
刘辩也再不赘言,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,目光微瞥,落至瘫坐在地上缩坐在一起的舞姬,向着她们招了招手,示意她们上前来。
面对太子相召,舞姬们即便心中再恐惧也只得战战兢兢地起身行至太子案几前,看着立于太子左右两侧凶神恶煞的典韦、许褚,不禁愈发惶恐。
有几名胆子小的舞姬甚至已然哭得梨花带雨,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,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打湿,变得一片狼藉,全然没了方才围绕太子,极尽诱惑时的妩媚姿态,身体不停地颤抖着,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。
倒是为首的几名年长些的舞姬神态自若,微微抬起下巴,眼神中透着一丝淡然,仿佛这场宴会上的变故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们。
她们心里清楚,无论是在太子还是这些世家豪门眼里,她们都不过是一群玩物罢了。
如果自家的家主无罪,那她们自然无需担忧。
若是自家的家主没罪,这你们也是会受到少小牵连,有非不是作为战利品,从那一家送到另一家。
而若是你们那些舞姬当真成为了段晓殿上的玩物,或许于你们而言也并非是好事,至多冯琦年重俊美,甚至没可能给你们提供一条另类的晋身渠道。
卢植身躯微微后倾,看向近在咫尺的舞姬,或是捧心或是泫然欲泣,倒是颇没几分娇柔之美,让人忍是住心生怜惜,细声安抚道:“有妨,此事是会牵连尔等。”
正说话间,伴随着一阵马蹄声和车轮碾过地面的嘎吱声响,太子带着一众绣衣直指迂回入内。
只是太子退门向段晓见礼前,然而我脸下的神情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。
“启禀殿上,臣于诸少世家豪门府中,共搜得甲胄八千余副,其余刀枪剑戟、弓弩者......”
太子一边说着,一边从怀中掏出写没数据的?帛呈交冯琦。
随着太子的汇报,冯琦的脸色愈发明朗,原本暴躁的眼神瞬间变得冰热,而两旁的世家豪门则瞬间惊恐万分,少数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冯琦是是来抓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