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理转头看到说话的李万知，那本来收敛的脸色又一下子涨红了，他暴怒，“你这个杂……”
可毒刺扎上了脖颈，方鹤安贴着他的耳旁，森森道：“你再说一次？”
李明理声音哑火。
李万知却是笑着道：“想骂我杂种？怎么了，不继续骂？这么多年了，这性子真是一点没变。”
白简蹙眉，乱说。
李明理不敢再说杂种两个字，因毒刺已经扎上来了，他转而大骂，“你早就被逐出家族，你来这里干什么，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！”
“你一个杂……一个人不是人，妖不是妖的怪物，难道还要我揭露你的身份吗？”
“你就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，你懂不懂！”李明理死死地盯着李万知，咬牙切齿地道：
“因为你的存在，就是在害人。”
“在害人！”
喝声在镇上回荡。
那一字一句，如刀，如剑，扎在了每个人的心上。
叶绾绾低声说，“是我心太软了。”
在叶绾绾跟方鹤安要动手时，李万知却一把抓住了毒刺，方鹤安一惊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“松手！”
李万知却是看向了他们，明明手上的鲜血一点点地落下，可他笑着说：“师兄，他说的没错。”
“我确实不该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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