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情况的毒贩吞了唾沫,小声说道:“老大,是,是塔帕丘拉那边的政府,他们在不久前宣布恰帕斯州政府被毒贩攻陷,政府办公室里的州长被毒贩用枪指著,议员们的选票都是毒贩舞弊弄来的——“
“塔帕丘拉市长维克说要清除掉州长身边的小人,要用塔帕丘拉市的力量,重新开启一次公平公正的选举。”
埃尔门乔鼻子都被气歪了:“我操他妈的维克,他以为自己是美国人吗他说这种话不怕被cia找上门来收版权费”
“该死的维克,我们已经有3个战士刺杀他失败身亡了,他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,我发誓!”
骂了两句,埃尔门乔又觉得有些不对,他摇摇头:“.—不,不对。塔帕丘拉禁毒效果很成功,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缺钱,不需要靠毒品买卖。但维克最多只能拉起一支自保的队伍,想进攻我们,还是在所有检查站都没发现的情况,绕过好几座城市,“传送”到科米坦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”
“告诉我,我们的敌人还有谁是不是dea是不是dea用直升机偷袭了我们”
“嗯——好吧,比cia那群蠢货说的来的快了点,告诉我,我们损失了多少人手,什么时候可以组织反攻”
如果有dea参与,科米坦的沦陷就不意外了。
g的人再厉害,那也是相对於墨西哥人来说的.-如果是被dea的特种部队偷袭,打个1:20
交换比完全不成问题。
只需要来3架直升机,20个dea探员带著塔帕丘拉最精锐的战斗人员趁著夜色,依靠各种夜间观瞄和先进的战术装备,確实足够让科米坦的毒贩败退。
但这样的败退只是战术上的失败,一直精英队伍可以以特种作战的方式让毒贩溃逃,可绝对没办法占领一座城市,更没办法解决那里的根本性矛盾。
捲土重来易如反掌。
那个毒贩摇摇头:“老大,没有捲土重来的机会了——我们在那里的人,全,全死了,全死了,而且不——“
“什么!”埃尔门乔终於失態了,他惊声打断道,“全死了这怎么可能!”
溃败和被全歼完全是两个概念啊!
前者组织一个月就能反攻,后者就真的是彻底沦陷了。
“而且什么,说!”
总是被打断的毒贩欲哭无泪,他开口道:“而且—不是dea在打我们,是米尔顿,是那个瓜地马拉人!他在塔帕丘拉开了pc,维克钱租了很多装备,和米尔顿的人一起偷袭了我们。”
“听说,米尔顿把坦克开进了城。”
“米尔顿给『射手”寄了一份磁带,他看过之后沉默了很久,就让我把磁带带过来了—我,
我没敢看!但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埃尔门乔怒极:“好,很好!米尔顿还敢给我寄东西,来,放出来,让我看看!”
毒贩赶紧转身,把vhs磁带插进了播放器里。
很快,画面传了过来。
刚刚还暴跳如雷的埃尔门乔在看到画面的一瞬间,整个人就沉默了下来。
在一片由人头组成的田地中,米尔顿挥下了最后一锄,然后他踩著其中一颗正在奋力挣扎的人头。
那颗人头埃尔门乔认识一一那是一个从“灭绝营”以优异成绩走出来的,凶猛冷血残忍的战士,別人吃战俘的心都是任务,而他是享受。
埃尔门乔很看好他,要不了多久,他就可以成为g在当地的小头目。
而现在,他眼睛里只剩下了痛苦,绝望和恐惧。
微风拂过,整片农田数不清的人头在左右来回晃动,每一株那么脸熟的农作物都在用崩溃和痛苦的眼神看著镜头,似乎在绝望的呼唤著他们的老大埃尔门乔很不愿意承认,在这一刻,他真的心惊了。
或许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,埃尔门乔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这个场景。
与此相较,自己刚刚的杀人游戏,幼稚的就像小孩过家家一样。
米尔顿转过头来,看向了埃尔门乔。
一一哪怕这是一段早就录好的视频,埃尔门乔也能感觉出来,米尔顿就是在看他。
米尔顿隔著千山万水,在镜头前亮出了一份罚单。
那是一张开给g的,总共20亿美元的罚单,而田地里的每一个人头都可以抵扣1美元。
到这里,视频播放完毕。
埃尔门乔竭尽全力把那惨不忍睹的画面甩出脑海。
沉默了好久,他才开口道:“联繫cia——快点。米尔顿不是g可以单独对抗的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