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心语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,眼角余光瞥向陈默,似笑非笑地拖长了音调:
“默—哥—那两位仙子…想必是风华绝代、我见犹怜吧?”
靳应君立刻会意,坐到陈默另一边,挽住他的胳膊,语气带着几分娇嗔与调侃:
“那肯定的啊,不然,怎么能让我们老公也动了凡心呢?”
林心语放下茶杯,故作哀怨地叹了口气,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光滑的脸颊:
“哎,想想也是。我们姐妹修为低微,如今都是做曾祖母的人了,人老珠黄了。跟那些上界的青春仙子比起来,怕是早就被比到尘埃里去了哦。”
靳应君立刻配合地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靠在陈默肩头:
“是啊姐姐,下一步,怕是我们就要被打入冷宫,独守空闺,凄凄惨惨度日了…”
陈默听着两人一唱一和,越说越离谱,知道这是秋后算账来了。
刚才在儿孙面前给足了他面子,现在关起门来,这小醋坛子终究还是要翻一翻的。
他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,深知跟女人讲道理是没用的,尤其还是两个“委屈”了一晚上的女人。
他干脆不再辩解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猛地站起身。
他知道,没有什么是一场战斗解决不了的,一场不行就两场。
在林心语和靳应君的惊呼声中,双臂一展,一手一个,将两位妻子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!
“呀!你干嘛!”
“陈默!放开我!”
陈默抱着她们,大步流星地朝着卧室走去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:
“干嘛?执行家法!看为夫怎么收拾你们两个胡说八道的小醋坛子!”
“谁怕谁啊!看今晚谁先求饶!”
“就是!别以为你修为高我们就怕你!”
卧室的门被砰地关上
。起初,里面还传来两人不服气的叫嚣声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声音渐渐变成了娇喘与讨饶……
窗外,月色如水,温柔地洒在静谧的逍遥谷中,见证着这久别重逢后的甜蜜与温情。
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天明这才结束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轻纱窗帘,温柔地洒进卧室,驱散了夜的静谧。
陈默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与满足。
昨夜久别重逢的缠绵与倾诉,仿佛将百年的思念都融化了,只剩下浓浓的温情。
然而,随着天刚亮,两位妻子就舍下他起了床,不约而同的往衣帽间而去。
片刻后,便听到隔壁衣帽间传来的交谈声,夹杂着打开首饰盒、挑选衣物的窸窣声。
过了好一会,陈默疑惑披衣起身,踱步到衣帽间门口,轻轻推开门。
只见宽敞明亮的衣帽间内,林心语和靳应君正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,神情专注地比试着衣物。
梳妆台上,各种瓶瓶罐罐的护肤品、化妆品摆了一片,显然已经进行过一番精心打理。
林心语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月白色绣花旗袍,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处,长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,插着一支碧玉簪子,显得温婉端庄又不失高贵。
靳应君则选择了一身利落中带着时尚感的改良版黑色劲装,衬得她身姿挺拔,英气勃勃,又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的干练魅力。
两人脸上都化了精致的淡妆,更显得眉眼如画,容光焕发。
“心语,小君,你们这一大早的…打扮得如此隆重,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宴会吗?”
陈默倚在门框上,有些好笑地问道。
靳应君闻声转过头,冲他眨了眨眼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:
“当然是上战场啊!”
“上战场?”
陈默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,满脸问号。
林心语放下手中正在比划的一条珍珠项链,转过身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默,语气带着几分娇嗔:
“默哥,你忘了?今天不是要带我们去你的体内世界吗?那岂不是要去见你那两位来自异界的‘娇妻’?
我们这两个‘黄脸婆’,要是不好好打扮打扮,岂不是要被比到尘埃里去了?这初次见面,阵势可不能输!”
陈默闻言,顿时哭笑不得,这才明白两人一大早兴师动众的缘由,原来是存了“争奇斗艳”的心思。
他走上前,伸出双手,轻轻揽住两人的腰肢,目光真诚地看着她们:
“胡说!什么黄脸婆?在我心里,你们永远是人间绝色,风华绝代。心语的温婉如水,小君的英姿飒爽,各有各的美,何须与旁人比较,更不必妄自菲薄。”
听到老公如此直白的夸赞,林心语和靳应君心中皆是甜丝丝的,脸上不由自主地飞起红霞。
但林心语嘴上却不肯认输,轻轻哼了一声,嗔道:
“哼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说得倒是好听,谁知道心里是不是早就觉得新人胜旧人了?”
靳应君立刻在一旁帮腔,故作哀怨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