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同一时间。
京城顶级会所的顶层。
指挥室里一片死寂,只有冰冷的机器运转声。
“信使”的下属们,呆呆地看着全息光幕上的数据,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兴奋,而是一种面对神迹的、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他们账户里的资金,正以一种完全违背金融常识的速度,疯狂翻滚。
百亿……千亿……
那串数字已经长到失去了意义。
“先生……”一名副手的声音都在发颤,“我们的收益……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一千……还在涨……这……这没法计算了……”
金发男人端着一杯红酒,静静地看着窗外。
他赢了。
赢得了足以买下一个小国家的财富。
但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,只有一股从脚底升起的、深入骨髓的寒意。
他知道,不是他战胜了市场。
而是他选择,站在了那个无法被理解的“存在”身边。
他缓缓举起酒杯,没有敬账户里天文数字般的盈利,而是朝着遥远的、顾家大宅的方向,虚虚一敬。
他敬的,是那个可能正因为吃不到番茄味薯片而撅着小嘴的,四岁半的女孩。
他收回目光,那份寒意让他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“给顾司夜先生的邀请函,送到了吗?”
副手立刻躬身。
“已经亲手交到他的管家手上,并确认他本人已经收到。”
金发男人点了点头,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异样的弧度。
商业上的胜利,只是开胃菜。
他真正的目的,是解开那个顾悠悠的秘密。
而顾司夜,就是他要嵌入顾家这块铁板的,第一根楔子。
……
顾司夜的私人别墅。
这里不像家,更像一座冷峻而精密的私人实验室。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,一尘不染的金属台面上,摆放着各种闪烁着幽光的精密仪器。
顾司夜穿着一身洁白的实验服,戴着金丝眼镜,正用丝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刚消过毒的手术刀。
一份制作精美的烫金邀请函,静静地躺在他面前的实验台上。
他没有碰,只是用那双镜片后的眼睛,审视着封面上的标题。
《关于超常儿童认知现象与遗传烙印的探索性研究》——国际前沿医学交流会。
超常儿童?
认知现象?
遗传烙印?
擦拭手术刀的动作,停了下来。
每一个词,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,剖开了他伪装的外壳,直接触碰到了他最深处、最病态的渴望。
他能清晰地嗅到,这封信背后,那股与他同源的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