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线。”楚风缓缓开口，目光深邃，“它像这条长河一样，曲折蜿蜒，永不停息。”
“我们虽然摧毁了黑塔，但命运的根源仍在。”洛璃低声说道，“命运本身，并非善恶。”
“没错。”青羽挠了挠头，咧嘴一笑，“不过嘛，既然现在我们能掌控自己的命运，那就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四人沉默片刻，继续向前走去。
忽然，命运长河之中，一道奇异的波动浮现，金色丝线竟开始缓缓扭曲，像是受到了某种未知力量的影响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林婉儿眉头一挑，立刻停下脚步。
“不对劲。”楚风神情一凝，手中命运之剑再次亮起微光，“命运之力在异动。”
洛璃伸手触碰身旁的一根金色丝线，下一刻，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：“这条命运线……正在倒转！”
“倒转？！”青羽瞪大双眼，“你是说……时间在回溯？”
“不完全是。”洛璃摇头，“更像是命运的轨迹被强行改变，某些既定的结果正在被抹除。”
“难道……”林婉儿神色一变，“黑塔的毁灭引发了命运规则的动荡？”
“或许。”楚风沉声道，“也可能……是命运本身，不甘心失去控制。”
话音刚落，命运长河猛地掀起滔天巨浪，金色丝线断裂又重组，虚空中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虚影。
那是一道模糊的身影，轮廓隐约可见，仿佛是某种至高存在的投影。
“凡人，妄图篡改命运，尔等之罪，不可赦！”虚影的声音低沉而威严，仿佛来自远古的审判。
“谁？！”青羽怒喝，拳锋燃起熊熊战意。
“是命运意志！”白袍青年的声音再次响起，他不知何时再度出现，神色凝重，“命运不会轻易放弃对众生的掌控，它正在试图重塑秩序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洛璃迅速站到战斗姿态。
“意思是……命运在反扑。”白袍青年缓缓抬手，一道银白色光芒在他掌心凝聚，“你们必须阻止它，否则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。”
“可恶！”楚风咬牙，“我们明明已经击败了黑塔，为何命运还要反抗？”
“因为你们打破了平衡。”白袍青年淡淡道，“命运本就是一种秩序，你们摧毁了束缚命运的枷锁，也就等于打乱了它的运行方式。”
“那就再打一场！”青羽怒吼一声，浑身气血沸腾，狂暴的力量席卷四方！
“这一次，我们要面对的不是敌人。”洛璃冷静分析，“而是整个命运本身。”
“那就让它看看我们的决心！”楚风眼神凌厉，手中命运之剑爆发出璀璨金光，直指虚空中的命运虚影！
四人同时出手，命运之力在他们之间交织，形成了一道前所未有的能量洪流。
命运虚影怒吼，虚空中无数金色丝线化作利刃，疯狂切割而来！
轰隆！！！
命运长河震荡，整个空间都在颤抖，仿佛连时间与空间都无法承受这场战斗的冲击。
“坚持住！”林婉儿咬牙，手中法诀不断变换，符文化作屏障，抵挡住一波波命运之力的侵袭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