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,笑道:“哈哈,果然,原来妹妹的痒痒肉生在足心!”
黛玉受不得痒,心下又好气又好笑,一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陈斯远此时方才住手,得意洋洋道:“妹妹若要求饶,须得叫我一声儿好哥哥。若是叫得我满意了,我便将你放过。”
黛玉初时还抿嘴啐了一口,谁知又被抓挠一番,那足心痒痒得一直传到心里,实在耐受不住,这才声如蚊蝇地叫了声儿:“哥哥……好哥哥。”
陈斯远那贼厮又作怪道:‘声儿太小,不曾听见,看来妹妹不诚心。’
黛玉怕了,连忙大声儿道:“好哥哥,好哥哥快饶了我一遭吧!”
陈斯远哈哈大笑,再看黛玉,一张粉脸儿生生气成了包子样儿。
陈斯远褪下鞋子,翻身便上了床榻,撑腮歪头盯着黛玉瞧起来。
黛玉嗔道:“闹也闹过了,还不放开我”
陈斯远笑道:“不好不好,须得与妹妹约法三章才是。”
“哪三章”
“一则,西路院姓林,万一妹妹与我置气,不可拦了不让我进门;”
黛玉好笑道:“且不说二进院与中路有穿堂,便是后园也有角门在,你若想来,哪个能拦得住你”
“一码归一码嘛。二则,妹妹若与我置气,我一时猜不中,妹妹须得与我分说清楚。免得我自个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嘿,夫妻一体嘛。”
黛玉嗔笑道:“你就差是我肚儿里的蛔虫了,哪一回你不知缘故若真个儿不知,定是懂了装不懂。”
陈斯远不依,道:“我又不是神仙,此前都是凑巧,万一哪一回猜不中呢”
黛玉哭笑不得,只得点头连连:“好好好,依你依你。”
“哈哈,还剩最后一则——”
黛玉正等着他分说呢,谁知这贼厮忽而俯身下来,轻轻噙了樱唇,好一番轻薄,直待黛玉喘息不匀方才离了身。
旋即便见陈斯远脉脉地看着自个儿,轻声道:“最后一则……妹妹要快些长大啊。”
黛玉身心一下子酥软,脉脉回看陈斯远,只觉眼前人怎么看都好看。
见其安稳下来,陈斯远这才将其从被子中解脱,又探手将娇躯揽在怀里,这才道:“劳累一日,妹妹,咱们且安歇吧。”
“嗯。”黛玉声如蚊蝇应下。
她如今竟分不出陈斯远哪些是真情,那些是假意。心下苦恼半晌,只盼着即便是假的,陈斯远也能哄骗她一辈子。
黛玉却不知,她于陈斯远本就是前一世的滤镜,早前黛玉认下婚书时,陈斯远那厮背地里可是高兴得一蹿三尺高!这份情意深埋于心,默默生长,到如今早已如珍似宝,陈斯远又怎会割舍得下
黛玉贴在陈斯远怀中,将疑虑抛诸脑后。心道既嫁了他,便只好信了他。又想,好歹他是个有趣的,往后日子不会太过乏闷。
这般想着,黛玉不禁嘴角噙了笑。
少年男女、肌肤相亲,嗅着彼此气息,黛玉不觉略有迷醉。因是一手搂了陈斯远的腰,一手无处安放,略略挪动,却触见一物。
黛玉起初还在纳罕,待捏了捏,旋即醒悟过来,忙红着脸儿缩了手回去。
陈斯远倒吸一口凉气,语重心长道:“妹妹如今还单弱,况且我还答应了老太太,这床笫之事……不急。”
黛玉羞恼交加,抬起小拳头雨点般砸在其胸口,道:“哪个急了分明是无意的……说来也怪你,好生生的怎会这样儿”
却见原本绷着脸儿的陈斯远忽地变了脸儿,涎着脸笑嘻嘻凑过来,附耳低语道:“虽不能真个儿如何,为夫却有些旁的法门。”
出阁前,大嫂子李纨曾来了潇湘馆一遭。说了些羞人的话儿,又留下了册子一本。黛玉羞答答扫了两眼,却见其上都是文字,半点图样也无。
她又不好追问李纨,便只好按捺在心。转念一琢磨,同床说不得要过上二三年呢,是以李纨才没给图样
却不知李纨早知陈斯远样百出,又哪里用得着图样子指点
待听过陈斯远言说,黛玉羞得抬不起头来。本待开口推拒,谁知又被封了口,又有大手探入衣襟作怪……黛玉先前便被陈斯远撩拨得情弦乱颤,这会子情兴莫止、推拒不得,便只好任他施为。
于是锦帐里,哼唱莫名,软温温杨柳腰摆,甜津津丁香舌吐。旖旎缱绻,自不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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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女畅男快、相拥而眠不说,可苦了耳房里的丫鬟。
雪雁是个心大的,思量着自家姑娘身子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