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我就叫了三姐儿来与你说道!”
贾蓉哈哈笑道:“不过是顽笑话,二姨娘怎地还急了?是了,二姨娘上回央求之事,我可是好一番忙活啊。”
这贾蓉滋溜一口酒,吧嗒一口菜,生生将取回信物一事说得峰回路转、曲折离奇,每每到了关键之处,便要劝尤二姐饮一杯。
不知不觉,这酒席就吃到了夜里去。一壶酒半数进了尤二姐肚里,刻下顿时面上腾起红晕来,面上艳若桃花,直把贾蓉瞧了个眼热心跳。
眼瞅着尤二姐一手托了香腮,一手放在桌案上,贾蓉顿时生出贼心来,笑着道:“那张华好说,不过些许银钱就打发了。二姨娘那五十两怕是不够,我私底下再添一些就是了。”
说话间眼看要摸到尤二姐的柔荑,贾蓉又道:“就是张华之父不好打发啊,说不得就要闹上衙门——”
尤二姐这会子只觉昏昏沉沉,忽而便觉柔荑被贾蓉握住。尤二姐顿时悚然而惊,身形后仰,奋力抽了手儿,谁知却被贾蓉死死抓住。
“你,你这是作甚?”
贾蓉嬉笑道:“二姨娘这手如何生得,瞧着实在细嫩……”
尤二姐起身道:“我叫人了!”
贾蓉正要说些什么,忽而听得一声轻咳,扭头便见陈斯远笑眯眯停在门前,一旁还陪着个尤三姐。
尤二姐紧忙抽了手躲在一旁,贾蓉眨眨眼,讪笑道:“远大叔来了?可巧,要不……一道儿用些酒菜?”
陈斯远心下自是恼恨。那尤二姐本就被他视为囊中之物,又怎肯让旁人染指?他原本还防着贾珍,谁知贾珍不曾登门,偏贾蓉这不知好歹的货色上门来撩拨……呵,只怕这厮不知死字怎么写啊!
“好啊。”
陈斯远笑着应下,上前撩开衣袍就落座贾蓉身旁,问道:“蓉哥儿方才给二姐儿瞧手相呢?何时学的手艺?不若也给我瞧瞧?”
贾蓉讪笑着不敢接茬。
尤二姐这会子酒醒了大半,紧忙委屈巴巴凑在尤三姐身边。尤三姐瞪了其一眼,内中意味不言自明。
贾蓉便道:“哈,哈哈,远大叔说笑。来来来,侄儿敬远大叔一杯。”
说话间亲自起身为陈斯远斟酒,随即仰脖一饮而尽。不料陈斯远提起酒杯来看着其饮了下去,又撂下酒杯摇头道:“不好不好,谁不知蓉哥儿海量?我说不得两三杯就醉了,蓉哥儿可是千杯不醉啊。不若……蓉哥儿先饮三杯,我再陪一杯?”
贾蓉脸上神色变换,情知今儿个若是不答应,只怕不好走出此地,便笑着应承道:“好说,远大叔既这般说了,那侄儿就舍命陪君子。”
当下又连饮了两杯。
不料陈斯远递个眼神过去,那尤三姐便乖顺上前为二人斟了酒,陈斯远笑吟吟道:“蓉哥儿还须得敬我三杯……若不是我,宁国府能平白得了那些财货?”
这话贾蓉不好驳斥,便点头道:“有理,那……那侄儿再敬远大叔三杯。”
又是三杯酒下肚,先前贾蓉早就喝了半壶酒,霎时间腹内翻涌,强忍着方才没吐出来。
陈斯远观量其神色,见其说话大了舌头,情知是到量了。因是扯了半晌闲篇,那贾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