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就是!”
警视厅里。
年轻女人捂着头顶的纱布,指了指另一个满头是伤的女人:“我跟她一样,最近没惹过任何人……那个袭击者确实是个疯子!”
高木警官结束了漫长的跑步惩罚,刚气喘吁吁地冲进警视厅,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。
——两个年轻女人脸庞肿胀,头顶的纱布上残留着沁出的血迹。她们坐在椅子上,愤愤讲述着自己的经历,佐藤美和子正在旁边一边轻声询问,一边认真做着笔录。
高木警官也不由放低了喘气声,小声道:“这是……”
目暮警部叹了一口气,也低声回答道:“还是那一起连环棒球棍袭击事件,昨晚又有了新的受害者。”
其中那个伤势更重的女人一边疼的嘶气,一边对佐藤警官道:
“昨天晚上我手机没电了,就下车去电话亭里打了个电话。打完一出亭子,我才看见外面等着一个人——那人拎着一根破破烂烂的金属球棍,一句话不说就迎面朝我打了过来,我,我……”
她哭了起来:“我还以为我要死了——他把棍子抡得那么高,用的劲那么大,就好像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,但我根本什么都没做……”
佐藤警官安慰着她,然后询问道:“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吗?他有什么特征?”
年轻女人摇了摇头:“他戴着帽子,裹着围巾,眼睛上还戴着墨镜,我根本没看见他的长相。”
另一个女人害怕道:“我遇到他的时候,他也是这副打扮!他还穿着长大衣,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