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帅都在遭到了二次伤害。
其他人还好,安妮哭得抽抽搭搭地,用一句古诗形容就是,“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”
“这么有钱,你家有矿啊?!”
这其实是个惯性思维,没有特别意义。
安妮可不知道戈尔迪家是真有矿。
“有—”
“这个不能有。”
安妮搞不懂这二人一唱一和在干嘛,听戈尔迪说家附近又是山又是树,以为在乡村,“你家有几口猪?!”
戈尔迪也怕安妮继续哭下去,眨巴着眼睛问乔帅,“有还是没有啊?!”
“这个可以有。”
“这个真没有!”戈尔迪解释道,“猪不适合养在森林 ,所以家里不养。”
“你家—”
还没问完,就被乔帅打断。
别说了,我踏马都快圆不回来了。
“都开吃吧,有话回宿舍敞开了聊。”
戈尔迪抚摸着安妮的额头,还顺了顺她的额前遮住眼睛的毛,把安妮給摸舒服了,顺势靠着她的C+,叫乔帅好一阵羡慕,嗯,还有点吃飞醋。
多好的福利,可惜我不是女生。
安妮也是个逻辑鬼才,“我要做戈尔迪身上的挂件,她的挂件都死贵死贵,所以我也死贵死贵。”
海伦娜、息尔玛都不甘吃瓜,跃跃欲试,想加入战局。
“你的店,为什么是她在管?!”海伦娜先开腔。
“她是我的职业经理人,合理吧?!”虽然她们知道问题不大,但节外生枝总不好,“我是这家店老板的事,千万别到处宣扬 毕竟我也是要脸的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别的煊赫的身份?!”息尔玛成功被带偏。
“不瞒各位,”乔帅自豪地官宣,“我是舒州著名贫困生。”
“???”
“???”
中国并入非酋了,以穷为荣?
在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赵慧猛拍大腿。
“想起来了!”
“大惊小怪。”
“老板,猪肉炖粉条是老板娘想吃的菜吧?!”
“胡说什么,我这是体恤民情。”
“合同上都注明了,必须会做猪肉炖粉条,当时没太懂,现在懂了。”
“谁合同标这个,不对 ,合同不是我弄的。”
乔帅看向戈尔迪,了然。
戈尔迪憨笑道,“我怕她不做,她再不做,我就告她违约,吃官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