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每一处。
司马胜男猛地一咬牙,空着的左手也立刻伸出,如同铁钳般紧紧抓住了丁飞手臂的二头肌部位,与马清一起形成了更稳固的固定。同时,她右手中那滚烫的木棍,不再犹豫,精准而稳定地、深深地烙入了丁飞的伤口深处,并且开始缓慢而有力地移动,灼烧着每一寸可能残留污毒的组织。
“滋……滋……”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猪皮上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着,青烟一股接一股地冒出,那焦糊的气味更加浓烈,直冲每个人的鼻腔。
“啊……嗬……”丁飞的惨叫已经变了调,变成了野兽般的嘶嚎,他脸上的汗水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,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马清双臂的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,酸痛感阵阵袭来,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,脸庞因为极度用力而涨得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