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就微乎其微了。”
马清来见王敦,除了给王敦提供王弥的情报,就是要王敦没收苟曦的财产,而且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。他和王敦并不熟悉,若他什么都不要,王敦对他一定会大大起疑。
他主动暴露自己的需要,而这个需要又有一个说得过去的高大上理由,就能大大降低王敦对他的疑心,更能拉近二者的情感。
“马清啊马清,”王敦忽然笑了起来,他站起身,腰间的玉组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。他慢慢踱步到马清身边,弯下腰,轻轻拍了拍马清的肩膀,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意味,“你是老实人,我便喜欢与你打交道。”他刻意在“老实”二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“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王敦伸手指了指头顶,又点了点脚下,目光锐利地盯着马清,“若那历城之下果真埋着宝藏,少不了你的。历城离你的东平可不远。”
“如此,马清代东平百姓,谢过使君!”马清适时地站起身,朝王敦深深一揖,“使君日理万机,马清不敢过多叨扰。此行公务在身,还需赶路。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马清就此告辞!”
他深知王敦身份显赫,身为帝婿,想攀附者如过江之鲫,而其本人又极度精明,洞察世情。初次见面,目的已达,便不宜久留,以免言多必失,或惹其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