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骨架却异常宽大,此刻一动不动,浑身散发着一股如同铜墙铁壁般冰冷而坚固的气场。这股强大的气场,仿佛化作了一堵无形的墙壁,堵住了通往门外的路。若是寻常官员,恐怕早已在这股压力面前心惊胆战,止步不前。
马清却目不斜视,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那迫人的气势。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自然摆动,挺胸抬头,步履从容地直接从苟曦身边穿过。那堵无形的、似乎难以逾越的墙,在他坚定而坦然的态度面前,竟如同虚设,被他轻易“穿过”。
就在马清走出苟曦身后五六步,眼看就要跨出那扇象征着权力与束缚的大门时,身后传来了苟曦冰冷得如同数九寒冰的声音: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朝廷的太守,恪尽职守。那么,你私通羯人流寇,纵敌归山,这又该作何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