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摊在掌心的那三枚冰冷、沉重、带着血腥和不祥气息的箭镞,如同丢弃最肮脏的垃圾一般,狠狠地扔回了那个小漆盒之中!
箭镞撞击在盒底那柔软的黑色绒布上,发出“噗!噗!噗!”连续三声沉闷而短促的声响。
“呼”黑鱼猛地撑起了它健硕的前肢,后腿肌肉虬结贲张,整个庞大的身躯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缓缓站起。它湿润的黑色鼻头微微翕动,猩红粗糙的舌头从森白的利齿间探出,舔舐了一下嘴角。目光转向祁莹和王坚。
“谁爱说,就让他们说去。”马清抬起右手食指,精准地在祁莹和他自己之间比划着。“这个故事,对你,”他顿了顿,指尖的轨迹微微一顿,加重了语气,“对我,”最后,指尖稳稳指向自己胸口,“是有好处的。”
祁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他咬着嘴唇,垂下眼睛,抬手摸了摸他脸颊上黑痣的毛。王坚长吐一口气,原本挺直的腰背微微佝偻,在坐垫上矮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