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长沙王在朝歌放了一万人,这一万人有何用?有用的是我兖州。”
一阵滔滔水花声传来。
城门洞近在咫尺。透过城门洞往外半里,一条白链如水银泻地飞流直下,河面上看不到船只。
白马是重要渡口,正常情况下,这里应该是人来人往非常热闹,此时除了街道两旁像朝圣一样要见苟青天的百姓,看不到进出城门的人。
马清心里一动:“好,我见到长沙王,一定把使君的意思传达。”
“天下安否?就在小弟你了。”苟曦意味深长微笑着。
出了城门洞,就像有扩音器一般,哗哗水声一下子就大了起来。半里外,约两三百步宽的黄河从西边天际间流出经过眼前又奔向东边的天际。
河岸边排着一长溜的船只,有大有小,大的船有六七丈,小的两丈。
城墙两边,分布着一支一千人,持着长戟的步兵。一名脖子像鹅一样细长,后腰上插着校尉腰旗的将领一手叉着腰,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紧紧盯着马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