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临。”
“你有何事?”马清问。
“兖州人人安居乐业,路不拾遗,乃是天下最好的州。”牛安直起身道,“也因为如此,外州的人都想来兖州,下官担负陈留治安之责,不敢大意,望将军见谅。”
“让我见谅你什么?”
“将军可否给下官看看印玺。”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马清从身上掏出长沙王府的玉腰牌给了牛安。
牛安双手接过。他蹙着眉,用那双习惯了对小民使用的,自以为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看看正面,又翻过来看了看反面,然后眉眼一跳,眼神柔和起来。
他恭敬地将腰牌双手还给马清:“打扰了。兖州是天下人向往之所,望将军兖州之行,星光不负。”
马清撇了撇嘴,“哼”了一声接过腰牌。
牛安又朝马清鞠了一躬,带着人走了。
第二日大早,马清被在扶沟听见的那种此起彼伏的鬼哭一样的骨笛声闹醒。接着,大街上响起了赶集一样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