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笑声更低沉了,“舒舒,这这种事还需要什么经验吗?凭着本心去就是了。不过,我就当你是夸我肯定我了,所以舒舒,你需要再感受一下吗?”
明明是疑问句,他却用肯定的举动回答了自己的问题。
“季叙白……”
乔舒的腿都软了,挂在他身上不敢再进一步,明明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,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舒舒别怕,我不会做更过分的事,除非是我们结婚!”
尽管某处鼓噪的厉害,季叙白却没打算更进一步。
能拥吻她,他已十分满足。
与此同时的另外一个落地窗前,某人就没有季叙白那般君子。
温暖如春的屋子里,看着外面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下,靳毅拥着人悸动不已,铁臂紧紧拥着人不让她滑下。
“靳毅……”
怀里的人又开始耍赖了,靳毅只得暂缓先哄人。
“乖乖,这是我们的第一场雪,还是在金陵,你确定不要好好纪念一下吗?”
“……”宋薇澜都懒得说话了,哪有人这样纪念的。
上次说是他们的第一个花前月下,要好好纪念一下,这次又是雪,下次呢?
“乖乖,你看,雪好像更大了,明天陪你出去堆雪人好不好?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,只要乖乖你明天起的来,我一定陪你下楼堆雪人!”
“我肯定起得来!”
“嗯,所以乖乖,我们要早点睡,再坚持一会会好不好?”
又绕了回来,宋薇澜气的一口咬在他胸膛上,锋利的小牙上下磨了磨,不想靳毅非但没觉得疼,反而更激动了。
“乖乖,没关系,你可以咬的再重点……”“乖乖,你感觉到了吗?用力点咬我!”
靳毅怀疑他可能是有点受虐体质,从前她咬他他还能感觉到疼,可如今他竟感觉不出多少疼,反而是兴奋大于疼痛。
她咬的越重,他就越兴奋。
“乖乖……”
落地窗上清晰的印出一道道水汽,不断地变化位置。
终于,起伏的影子定格在灯光映照的落地窗上。
缓了会儿,靳毅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吭哧吭哧笑出声来。
他也不知道笑什么,就是想笑。
想到她刚才疯狂的样子,想到自己没出息的样子,靳毅突然就很想笑。
幸好是转业了,不然两地分居他这日子可怎么熬。
“你别笑了!”哑着嗓音不满的抗议着某人的笑。
“乖乖……”附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一句,然后就见怀中脱力的人突然炸起,掐着他的脖子羞的直跳脚。
“靳毅!”这人什么时候又变成流氓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雪落了一夜,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。
靳毅七点半的时候叫了宋薇澜一次没能叫醒,八点半的时候又叫了一次还是没能叫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