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彻底放了心。”
“觅无先生的考校,兄长答的如何?”林知问道。
“觅无先生说不错,有些问题并无标准答案,觅无先生并未说我答的不妥。只是我觉得,我恐见识有限,答的亦受局限,未让觅无先生完全满意。”
“林兄如此,是妄自菲薄了。”周端谨说道,“觅无先生自是要求极高,能叫他夸一句不错,已是极高赞扬。”
“林兄若不信,他日入朝,碰见师兄弟,可问上一问。”
林松寻面对觅无先生,都没有什么小儿形态,可被周端谨这般鼓励,竟是红了脸,说:“王爷也如此说,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不过我不会就此满足,定要继续进步的。”
周端谨微笑点头,“春闱时,会出一些当今朝堂难以决断之事,看看学子们是如何想的。”
“这些时日,林兄若有什么想法,可与我探讨一二,对将来春闱,说不定会有所帮助。”周端谨又说。
林松寻惊喜的瞳孔都在晃动,出口的声音激动地带上了颤音。
周端谨何等的目光与格局,说是探讨一二,完全是给他机会得周端谨指导。
周端谨又知晓许多人不知的事情,如此简直就是给自己开小灶。
林松寻又怎能不激动,怎能不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