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酱鸭。
姨婆先尝了一口鸡头米甜羹,眼睛一亮:“甜而不腻,桂花的香味正好,鸡头米也煮得恰到好处,比外面餐馆做的还好吃。”
她又夹了一块清蒸太湖白鱼,鱼肉鲜嫩,入口即化,忍不住赞叹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,对火候的把握这么精准。
以前只知道你会做生意,没想到厨艺也这么好,佳莹有口福。”
徐佳莹夹了一块酱鸭,递给苏木:“这酱鸭跟妈妈做的味道一样,你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
“去年过年,跟妈妈学的,”
苏木笑着说,“今天加了点苏州的冰糖,比乌镇的酱鸭甜一点,更合姨婆的口味。”
三人围坐在餐桌旁,吃着菜,聊着天。
阿二蹲在桌脚,时不时“喵喵”
叫两声,苏木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碟子里,推到它面前,它立刻低头吃了起来,尾巴摇得欢快。
几天后,苏州下起了细雨。
细密的雨丝敲打着院中的海棠叶,出“沙沙”
的声响。
姨婆坐在窗边,看着窗外的雨,忽然想起什么,转身走进阁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