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微皱。楚天行虽已失势,但其旧部皆是百战之兵,若据险而守,以逸待劳,北疆军若贸然强攻,恐怕伤亡惨重。
他召集诸将,于营帐中展开南疆地图,沉声道:“楚天行旧部据南疆险地,地势险峻,易守难攻。若我军强攻,恐伤亡惨重。诸位可有良策?”
一名将领沉吟片刻,道:“将军,楚天行旧部虽勇,但其粮草必不充足。若我军围而不攻,断其粮道,待其自乱,再一举破之,可收奇效。”
王烈点头,目光微沉:“此计可行。但若楚天行察觉我军意图,提前突围,恐后患无穷。”
另一名将领拱手道:“将军,末将愿率轻骑,绕道楚天行后方,断其退路。若其突围,必遭我军前后夹击。”
王烈沉思片刻,缓缓点头:“好。即刻分兵,一路由我亲率,正面围困楚天行旧部;另一路由副将统领,绕道其后,断其退路。”
众将皆应命。
翌日清晨,北疆军分两路,悄然行动。王烈亲率主力,缓缓推进,以稳扎稳打之势,逐步压缩楚天行旧部的活动空间。副将则率领五千精骑,绕道南疆西部,直插楚天行旧部后方。
五日后,副将传来捷报:楚天行旧部粮道已被彻底切断,且后路亦被北疆军封锁,楚天行旧部已成困兽。
王烈闻讯,神色未变,沉声道:“传令,全军压上,逼其决战。”
……
楚天行大帐内,气氛凝重。
“将军,北疆军已切断我军粮道,且后路亦被封死,若再不突围,恐军心溃散。”一名副将焦急道。
楚天行神色冷峻,缓缓起身,目光如炬:“王烈果然不简单。他此举,既是围而不攻,亦是在等我军自乱阵脚。”
他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“传令,明日黎明,全军突围。”
“将军,敌军已布下天罗地网,若突围,恐难成功。”另一名副将忧心忡忡。
楚天行冷笑:“王烈若真要围死我,何不直接强攻?他围而不攻,必有后手。若我军再迟疑,必被其彻底困死。”
他目光坚定,语气低沉:“明日黎明,全军突围,目标南疆腹地。若能突破北疆军防线,便可借势反攻。”
众将皆知,楚天行虽已失势,但其统兵之能,仍不容小觑。若能突围,未必没有转机。
……
翌日黎明,天还未亮,楚天行旧部悄然集结,准备突围。
王烈早已预料到楚天行会在此时突围,早已布下天罗地网。他亲自率军埋伏于楚天行突围必经之路,静待其入彀。
楚天行率军冲出大营,果然直奔南疆腹地。王烈见状,冷笑一声,下令:“放箭!”
刹那间,箭雨倾泻,楚天行旧部猝不及防,顿时伤亡惨重。
楚天行怒吼一声,亲自率军冲锋,试图突破北疆军防线。王烈策马而出,迎面而上,二人于乱军之中交锋。
刀光剑影,杀气腾腾。
王烈与楚天行交手数十回合,不分胜负。王烈心中暗惊,楚天行虽已年过四十,但战力依旧强悍,丝毫不逊于自己。
“楚天行,你已无退路,降否?”王烈沉声问道。
楚天行冷笑:“王烈,你不过赵靖走狗,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