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——你不过是我绝绝教安置在这小镇的一条狗,你只要负责每月凑足人血供奉我教,便是你唯一的价值。”
“其他事,休要多管!”
汪铁柱身后一众汉子怒目圆睁,几乎按捺不住。
“怎么,想造反?”
飞棘使者冷笑,手中软管如毒蛇般一抖。
众人见状,虽愤慨却都不敢再动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
飞棘使者轻蔑一笑,随即指向地上的妇人,“这女人乃是一只妖孽。”
接着她又指向苟瞎子:“而这瞎道士,竟敢私通妖孽。”
最后她指向小屁孩:“至于这个小子,不过是只孽种。”
“杀了他们都是罪有应得。”
飞棘使者最后别有深意的看向汪铁柱:“再说莆大仙已点名要拿他们一身气血炼丹。
就当他们为我绝绝教做贡献了。”
听到“莆大仙”
三字,所有汉子眼底最后一丝冲动也彻底熄灭,只余无声的不甘。
“真是一群软蛋。”
飞棘、飞刺嗤笑一声,转身再度向前。
可她们的脚步又顿住了。
只见苟瞎子再一次挣扎起身,满脸是血,仍坚定地挡在妇人与孩子身前。
“苟哥”
妇人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颤抖又宽阔的背脊。
苟瞎子回过头,朝她温柔一笑。
“阿珍,这一次换我挡在你前面了。”
“还真是有情有义呢。”
飞刺轻笑一声,倏然上前,手腕一抖,那根透明软管窜出,疾扫而过。
只听“嗤”
的一声轻响,苟瞎子胸前顿时溅起一片血雾——尚未落地,便被软管尽数吸走。
“呃啊——!”
苟瞎子出一声压抑的痛吼,脸色惨白如纸,身形晃了晃,死死站在原地,寸步未退。
“苟哥!”
妇人泪流满面,抱着孩子想要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