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史张弛也在。
像犯官署那样的地方,张弛一年半载都不会光顾一次,偏偏就那一日,他因为顾念旧友从前的情谊,那一日去犯官署里帮朋友拿银子赎出一人,且附赠上路的盘缠。
本来事不大,张弛可以办完就走。
犯官署的署令知道他出自昭阳公主府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便将白日里谢家二夫人前来选下人不小心得罪了静安王府一事说了。
虽说谢驸马还未正式“过门”,可外界都在传他是昭阳公主的意中人!
这谁敢轻易冒犯?
一边是犯官署营收大户,一边是说不好惹不惹得起的人家。
犯官署的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话赶话的,就这么说出口了。
至于能不能有效果,署令也不敢奢望。
不过至少他表达了知情上报的态度。
就算日后起波澜,他好歹也有个保命符不是。
事关公主殿下的未来夫婿,张弛便多了一份心,问了两句。
于是署令便将这件为难事和盘托出。
听完前因后果,张弛回府后便把崔砚叫了过去,详细了解静安府的情况,以及殿下对谢沅谢驸马的态度。
崔砚当时没注意,就随口回道:“殿下觉得他好玩吧。”
张弛误会了。
也把崔砚口中的“好玩”当成了一点看重。
于是在撄宁忙于外面的正事的功夫,张弛便略施一手,往外放出了一点消息,就让静安王府那边投鼠忌器,暂时按捺住了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