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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4章 金銮风动暗巷磨箭(2 / 3)

匾额上的麻雀。

朝臣退散时,陆承钧忽然叫住墨辰,将一方绣着“五谷丰登”

的帕子塞给他:“这是内人给孙儿绣的,你带着……东南沙暴大,护着些手。”

帕子上的针脚细密,像极了百姓缝在滤水器布罩上的纹路——原来这朝堂之上,无论主和主战,掌心都藏着对“民生安稳”

的念。

墨辰握着帕子转身,阳光穿过殿门,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落在丹陛的“民心”

浮雕上。

他知道,这场东南之争,从来不是仁与威的对决,而是要让天下人看见:大乾的朝堂,既能捧出赈济的粮,也能握紧护民的刀——而这两者之间的尺度,从来都是百姓手里的齿轮、口中的粮、眼里的光。

女帝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想起云清逸昏迷前说的话:“墨辰这人啊,看着冷硬,却总把百姓的小念想,揣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。”

她摸出案头虎娃寄来的桃花干,插进笔筒——这抹来自西境的粉红,此刻在晨光里晃了晃,像极了墨辰掌心那枚带着孩子刻痕的“民心齿”

,带着人间烟火的暖,却也藏着大乾铁骨的刚。

——朝堂的风还在吹,可当墨辰带着“民生账”

与“玄甲卫”

踏上东南之路时,这场关于“招安与兵戈”

的争论,早已在那枚歪扭的齿轮刻痕里,有了最朴素的答案:民心所向,便是仁威所至,便是大乾刀锋所指的方向。

当金銮殿的铜铃声渐次消散,陆承钧捋着胡须的指尖在袖中顿了顿。

他望着墨辰远去的玄色衣摆,嘴角勾起抹极浅的笑——那抹笑藏在皱纹里,像淬了蜜的毒,连眼尾的纹路都跟着泛起冷意。

“李忠。”

他唤来垂手立在廊下的心腹,袖中滚出枚刻着缠枝莲的银纹令牌,“去摘星阁。

告诉冷烬,东南的风,该添把火了。”

李忠接过令牌时,触到令牌边缘的暗纹——那是陆承钧独有的“夜雨”

标记,每次动用,必是见血的局。

他抬眼望去,老丞相的朝服上还沾着早朝时香炉的青烟,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:“大人是说……墨辰那趟东南路?”

“十万黄金,买他半道折戟。”

陆承钧指尖敲了敲回廊朱漆立柱,目光落在远处“民生署”

匾额上,“他要拿‘民心齿’收东南,我便让他知道,大乾的路,不是靠几个齿轮就能走稳的。”

他忽然低笑,声音混着秋风钻进李忠耳里,“摘星阁的‘夜冥’冷烬,最擅长在沙暴里杀人——墨辰带着玄甲卫又如何?沙砾迷了眼,再好的甲胄也防不住背后的刀。”

李忠俯身应下,转身时瞥见陆承钧袖中滑落半片纸角——是昨夜密报,上面用朱笔圈着“云清逸苏醒”

“白无痕旧部”

等字样,墨迹未干处,还压着枚陌生的玉佩,刻着连笔的“白”

字。

他忽然想起坊间传言,老丞相近年常与江湖势力私通,那些藏在赈粮案、器械劫案后的影子,或许从来不止是“招安”

那么简单。

“摘星阁京城分部藏于皇城最西的暗巷,青瓦叠着经年苔痕,檐角悬着半盏不起眼的铜灯,灯芯吐着幽蓝的火舌——这是大乾最隐秘的杀手巢穴,而‘夜冥’冷烬,正是手握阁中生死簿的第二任阁主。

当金銮殿的鎏金兽漏下最后一缕天光时,陆承钧指尖捏起粒花生,三缕长髯随抬手动作晃了晃,袖中压着的两万两黄金庄票硌得掌心紧——那是昨夜从私库暗格取来的,边角还带着樟木箱的霉味,此刻却要成了买凶的定金。

“李忠。”

他唤来垂手立在廊柱后的灰衣人,声线混着檐角铜铃的碎响,尾音压得极轻,“皇城最西的‘听风楼’,寻穿月白绣竹纹的茶小二。”

指尖划过袖中刻着“摘星”

的青铜令牌,凸起的纹路磨过掌心老茧,老眼眯成两道冷缝,“告诉他,‘夜冥’该磨箭了。”

“遵命!”

李忠攥紧银票与令牌转身,靴底碾过青石板的脆响惊飞了檐角栖鸟。

当他在茶小二引领下将金票递入暗窗时,窗后传来低哑的笑,像沙砾刮过淬毒的刃口:“陆相倒是大手笔,十万黄金换个武将——我还道他心疼钱袋子,却原来更怕墨辰的刀扎进心尖儿。”

冷烬指尖捏着两万两庄票边缘,想起那日主动请命为陆承钧调配护卫,却被对方掷来的茶盏烫了手背,青瓷碎片混着“井底之蛙”

的斥骂落了满地——此刻庄票上的朱红印泥还未干透,却比那日的茶汤更凉,直沁进指缝里。

如今他又不得不因事相求,对方却连半分歉意都未流露,仿佛那日的折辱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皱巴巴的荐书,冷烬心里的不甘与不满翻涌成潮——他终究是低估了陆承钧眼中的权衡,也高估了自己在这场权谋里的分量。

“冷阁主多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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